躍縱出了水面。
果然,於林看到白勝忽然從水冒頭,神色微微驚訝,便此時一道昏黃的劍光從他腳下的泥土飛出,他脖頸上只是一繞,就把這位白芒山棄徒的陽魁給斬了下來。於林已經有了凝煞的修為,早就修成了陰神,肉身被斬陰神還想飛走,但白勝既然出手,就絕不會有半分破綻留給敵人,劍光一圈就把於林的陰神收了起來。
白勝這一次出手,又是兔起鶻落,乾脆利落,讓白雀兒和尹慶雪再次被震撼。尤其是白雀兒見了兩次,白勝一出手扭轉場面,斬殺大敵,自己明明修為比他還高一籌,卻完全沒有這般能力,登時心暗暗忖道:“赤城仙派果然不愧是當世劍仙七大宗門之一,門下弟子的劍術都高明到如此地步。我是完全沒法與之相比,就算師父……只怕也略有不如。”
白勝殺了於林之後,也不客氣,當下便走過去將這人的屍身先收入了法寶囊,這才回身躍入了碧寒潭,把失去了主人駕馭被烏光黑煞鉤牢牢鎖住的碧鱗五毒飛刀收了起來。
白雀兒收了護身旗門之後,臉上略有怔仲,等白勝從碧寒潭再出躍出,便轉了幾分熱忱之色,低聲邀約道:“段珪師兄連番惡鬥,今日上路未免太過疲倦,不如今晚於二龍庵多留宿一夜,養足了精神,明早再上路罷。”
這要是地球上,忽然有這麼一個身高一米七五,身材相貌無一不好的妹紙跑過來跟白勝說:“今晚到我家去住。”白勝鐵鐵的立刻就比二十四小時超市買杜蕾斯。但現他卻沒得這些心情,微笑答道:“殺了這人也不值當什麼,也不用再多耽擱一夜。”白雀兒眼神又是一轉,忽然笑道:“可段珪師兄你的衣衫都溼了也,我那裡還有兩件道袍,因是山居粗製,也不分男女。段珪師兄換一身乾爽的衣衫也好,免得身上不夠清爽。”
白雀兒這一笑,讓白勝險些真的“溼了”,他心裡暗道:“白雀兒看起來冷若冰霜,可勾人起來倒也風情萬種。這樣級數的美女現實裡,根本就不是給我這樣普通人準備的啊。我究竟是下手呢,還是不下手呢?”白勝抖了抖身體,苦笑一聲道:“看來也只好應承師妹的美意了,我此番出門送信,還真沒帶什麼換洗的衣衫。”
白雀兒嫣然一笑,登時冰霜解凍,讓一面的尹慶雪都察覺得了師姐的異樣。
三人回到了二龍庵,白勝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衫,只是明道庵的弟子服色都尚純白,他就不大愛穿白色的衣物,主要是太愛髒了。白雀兒說的不錯,這道袍男女均可,他穿身上除了跟本身氣質不合,倒也沒別的不合適。
白勝把自己的衣衫一旁晾著,從法寶囊內把於林的屍身取了出來,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把一個破舊的法寶囊和一些銀彈子了出來。於林行走江湖身上自是不能沒錢,所以準備了這些銀彈子即可以當作暗器,也可以拿來付賬,許多便利。白勝身上倒是不缺銀錢,故而把這些銀彈子隨手收好,便把於林的法寶囊開啟。
於林的身家可就比五淫尊者和翠羽仙子窮餿的多,除了一個小小的葫蘆之外,再就是一些日常之物,唯一還算的上有些價值的就是他手抄的一卷道書。其記載了幾種北邙山一脈的道法,但也不是很完整,要知道於林北邙山的地位,可比不上五淫尊者。白勝瞧了幾眼於林的手抄道書,找出來那個小葫蘆碧靈陰火和碧鱗五毒飛刀的祭煉法門,便按照上面所載的法門,把這兩件法器都抹去了原本的烙印。
白勝倒也不貪這兩件法器,只是若不將其的原主人烙印抹去,便會有若干不妥,甚至被人憑空召回去也不是不可能。收了這些戰利品,白勝仍舊盤坐開始修煉,這一夜他修煉的似乎有順暢了些。臨到天明,白骨舍利的根本,玄冥通幽法的種子符籙微微一震,終於也突破到了第四重境界。
玄冥通幽法的種子符籙乃是白骨舍利的根本,故而當這道符籙一突破,溝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