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標,輕易尋找到白勝的下落,讓他先生出警惕之心來。白勝想了一想,暗暗忖道:“這件事說來古怪,但既然一位神主出世,總是該有許多變化的,我不妨跟她提一提五燈神宗,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白勝當下便拱手一禮,謝過了這位“麻月堯”小姐,抬手收了對方放過來的黑燈,這才說道:“不知麻月堯小姐,可知道五燈神宗?你漸然降臨本世界,便該當去瞧一眼您的這些徒子徒孫才是。”
麻月堯微微沉吟,卻終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想去,實是太多的麻煩了,我好容易降臨到這個小世界,怎麼都要玩耍幾日,輕鬆些時候,這種事情等我閒散夠了,再去做罷。反正五燈神宗傳承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很興旺,也不差這區區幾日的耽擱。我是該教你白勝呢,還是叫你段珪?你陪我回去苦毒山好不好?”
白勝微微動容,但是很快不露聲色的說道:“我的本名自是喚作段珪,我陪你回苦毒山,豈不是自投羅網?還是不去了罷。”麻月堯笑道:“只要我什麼都不說,你又能有什麼事兒?我回去苦毒山,也是沒什麼朋友,枯燥無趣。倒是你這個人還有些意思,陪我玩耍豈不是好?何況你剛得了我的黑燈,如何就能這般拿了東西就不認帳?”
白勝露出幾分玩味的臉色,他知道若是這位五燈神主想要擊殺自己,只怕一個念頭就足夠了。但既然人家沒有動手,就說明此事還有些可為,他試探了幾句,就再也不推辭,隨同麻月堯一起,駕馭了遁光直奔苦毒山。當然半路上,他就恢復了玄冥派弟子“白勝”的身份,甚至連氣質都變化了,除非知道白勝,段珪就是一人,不然絕對瞧不出來破綻。
六百三十二、你這個逆徒,真是敢開口
白勝和麻月堯一起回苦毒山,自然是什麼嫌疑也沒有,他“聽說了”有人居然闖入了苦毒山,擊殺了麻神梟之後,也自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麻月堯是哭的宛如淚人一般,還須得他幾番安慰,這才情緒略有平復,但也還是賭咒誓,非要尋找出來殺人兇手不可。
白勝雖然沒有那麼義憤填膺,但也臉色沉沉,身上一股凌厲無匹的殺氣瀰漫開來,讓尋常玄冥派的弟子都望而生寒。白勝也懂得拿捏分寸,他跟麻家四老本來就不算關係甚近,做出什麼悲憤之色來未免太過,但畢竟麻家四老是他的長輩,又都是來自閻浮提世界的那一支傳承,何況他現是麻宗陽老祖的第十個弟子,無倫從哪個方面來說,都要表示一下“憤怒”才算是正常。
玄冥派如今都已經傳開了,說是麻神麼被血神子分身附體,性情大變,這才殺了麻神梟。白勝雖然知道這個不是真的,但也不可能去質疑,他雖然表現的毫無破綻,但是卻因為跟麻月堯關係忽然變得親密,落了葉翔雪的眼,生出了一些胡亂猜想。
葉翔雪雖然亦是悲慼,但她亦有些後怕,當時她曾跟“血神子附體的麻神麼”言談了幾句,若不是因為某種她怎麼也想不到的原因,這尊凶神居然沒有對她出手,只怕死的就是他葉翔雪,不是麻神梟了。葉翔雪本來見白勝回來,心頭頗寬慰,還嫌找這位白勝師弟,稍稍敘說一下心情,但是瞧白勝和麻月堯親密的樣子,心頭便有一股窩火,什麼話也懶得說了。
整個苦毒山上,都是一層壓抑的氛圍,仙道之人也無什麼祭奠,何況麻神梟連屍身也沒有留下,是省去了這一層過程。就是麻宗陽下令,讓玄冥派上下弟子,替這位太上長老唸誦十萬遍幽十方胎藏如意轉生大咒,聊做寄託憂思之意。
這幽十方胎藏如意轉生大咒脫胎於幽十方胎藏如意法,本來是為了抗拒人之將死,幽之地勾射魂魄的法咒。若是有玄冥派高人催動起來,甚至能夠把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