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重鎧,全身都籠罩一團五色斑斕,虛幻不定的光華之的男子,悶聲悶氣的喝道:“下面這些無辜姓,可是你出手殺的?”
白勝瞧這些人修煉的道法各自不同,顯然非是來自一個門派,但是卻形態親密,很像是一起修道的師兄弟,心暗暗有了幾分猜測,就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們難道沒瞧到麼?下方的災劫是精修火系道法之人爭鬥,這才弄出如許大的傷亡,這股真火的氣息明顯到了不能再明顯。我修煉的道法可不是火系,這件事能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勝倒也不畏懼這些人,只是他也不願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再廝殺一場,何況這些人出手救人,亦讓他生出幾分好感,縱然猜測這些人十有八都是出身聖門,他也不想就此動手殺人。但白勝的一番忍讓之意,這些人卻不領情,為的那名身披重鎧的男子淡淡喝道:“是不是你,只能由我等來判斷,可由不得你說!你先封了自身法力,讓我帶你會聖門述說明白,若是果然清白,再從輕落。瞧你渾身邪氣,就不是什麼好出身,縱然不是殺人放火的主犯,也是要趁火打劫的貨色。”
白勝怒極反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若是我不肯束手就擒呢?”
六百六十七、殺!
身披重鎧的男子語氣驟然轉寒,喝了一聲道:“殺!”
他身邊的一個身外環繞三道精虹,面容木納,渾身殺機的少年,幾乎是毫無徵兆就動了。他身法一動,那三道精虹就一起飆射而出。
這三道精虹都是飛劍類的法器,切割大氣,出如雷爆鳴,竟然出手就是劍氣雷音的絕世劍法。
白勝心底微微吃驚,要知道南蟾部洲,能夠修成劍氣雷音之輩,無一不是驚才絕豔,超脫群儕之輩。他憑了這手絕世劍術,也不知壓服過多少敵人,沒想到聖門隨便出來一個弟子,居然就能夠煉成這門劍術,而且還一就是三道。就算是玄鶴山的林逍,催動劍氣雷音的絕世劍術時,多也不過能夠連十餘件,法力就要垂,這人的法力竟然似乎比林逍還要渾厚。
白勝雖然吃驚,但他也是身經戰之輩,何況對手雖然也煉就了劍氣雷音,卻尚遠不如他。故而白勝一劍飛出,劍光似緩實快,已經是準備了一招之內,就斃殺掉這個敵人。
這一次來的十三名聖門弟子,白勝是一個也不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去的,南蟾部洲的本土修士已經跟東乘蜃洲的聖門結下了無可化解的仇怨。白勝深深明白,聖門是絕不會放過南蟾部洲任何一家門派,因為他們必須要徹底掌握整個南蟾部洲,才能抗衡魔門隨後而來的追殺,他們需要巨量的炮灰,而南蟾部洲的仙道之士為適合,他們不可能讓聖門弟子和東乘蜃洲的仙道之士做炮灰。故而他亦出手便要狠辣到極致,殺敵絕不容情。
那個看起來面容木納,但是渾身殺機的少年,三道精虹出手之後,就捏了一個法訣隨手放出,三道青光閃過,三條荊棘一般的怪藤只是一閃就出現白勝的身上。
若是白勝鬥法經驗稍遜,光顧得跟這個少年比拼劍術,這三道荊棘一般的怪藤忽如起來,立時就能把白勝活活勒死。虧得白勝習慣了鬥法的時候不斷的變幻方位,而且身上亦潛伏了一道幽冥鎮獄神禁作為防護,並未被這三條荊棘一般的怪藤纏繞上。饒是如此,白勝挪移開三丈之外後,瞧見自己方才存身之地,居然有三道荊棘怪藤翻卷,狠狠勒成一團,也不由得暗暗吃驚。他反應極快,隨手捏了一個幽冥大手印狠狠一拍,本擬把這三條怪藤拍碎,但這三條怪藤性子古怪之極,彈性十足,幽冥大手印這一拍,只能把這三道法術反轟了回去,卻未能將之拍碎。
兩人交手一次,鬥法一回,然後才是劍光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