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的開。給他止住了流血的那位道基大宗師,瞧了這個年輕男子一會兒,猛然冷著臉踏前一步,他這一步有縮地遁空之妙,只是一步就邁到了白勝面前十丈之地。
他冷著臉,把手伸出,淡淡說道:“拿來!”
白勝不問可知,他是問自己要那兩條胳膊,他笑吟吟的取了出來,手掂了一掂,問道:“這個?”
那位道基大宗師臉上也不動聲色,身法一晃,猛然就欺近了白勝身邊,他的身法神妙無方,似乎就連白勝也反應不過來,被他夾手奪了去那位自稱本太子的年輕男子的雙臂,同時雙手一動,就是噼裡啪啦七八個耳光,抽的“白勝”腦袋左右搖晃,根本無力反擊。
那位道基大宗師抽了白勝之後,連多瞧一眼也懶得,扭頭就走,仍舊只是一步,就邁回了自己人當。他一面施展法術,要給那個自稱本太子的年輕男子接回手臂,一面淡淡的說道:“年輕人!人狂未免有禍。就算朱商和羅神君,我面前也要自居晚輩,我家少主乃是北極宮主的乾兒子,豈是你能輕動的?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家切下兩條手臂,把你兩個師妹留下,讓你不死,算是給羅神君一個面子。段珪你近名頭雖然響亮,甚至都傳到了海外,但一個煉罡的小輩,劍術再高,修為也不過如此,真就以為已然天下無敵了麼?些許浮名,我眼裡,連狗屎也算不上。”
那位道基大宗師宗話音才落,就聽得有人鼓掌之聲,他抬頭望去,卻見白勝臉上一如平常,笑嘻嘻的雙掌輕拍,偏偏聲音又清脆響亮之極。我們鳥生大爺,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教訓,只是眼生出了冰寒殺意,已經透徹人心。
“人狂有禍,這話說的不假。不過你抽了自家一個手下,就說這麼多廢話,卻是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你該當教訓我一番,然後才如此大放厥詞,方能來的有說服力一些。”
那位道基大宗師神色微微凜然,他瞧見白勝臉上毫無異狀,立刻就覺察出來不對,等他回頭望去,卻見自家隊伍,一個面目姣好的年輕弟子,已經被抽的滿臉是血,腫的豬頭也似,許是他出手太快,這傢伙還沒覺得疼,正拼命的擦眼睛,因為他忽然覺得眼皮有些怪,怎麼都睜不開。
這個面目姣好的年輕弟子,擦了幾把之後,忽然感覺到手上黏糊糊的,臉上腫脹之感漸生,不旋踵又轉為劇烈的疼痛,這才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其餘十多人皆駭然,而那三位道基大宗師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尤其是剛才出手“教訓”白勝,又狠狠的譏諷了我們鳥生大爺的那位道基大宗師,臉色是鐵青,剛才雲淡風輕,從容自若的風全然都不見了。
他大喝一聲,剛要放開那個自稱本太子的雙臂,他的法術已經差不多生效,這雙手臂本該生長回去,但是這位北極宮的幹太子怪叫一聲,臉上就現出了驚恐萬分的神色來。他的手臂上生了兩條毛茸茸的肉*棍,還能自行扭動,這是白勝順手從“一號位面”青龍斬殺了一口兇獸,砍下來的器官,如今已經被那位道基大宗師趁熱給北極宮這位幹太子接上了。
剛才出手的那位道基大宗師,再也按耐不住,一聲狂喝,身上氣勁飆升,化為八道青龍,翻雲覆雨,直撲白勝。
白勝剛才借用空天軌之力,把這些人玩弄與股掌之,但想要真的殺了這些人,卻也沒有那麼容易,還是要真正的鬥過一場。但是他又怎會怕了跟人鬥法?白勝一聲長笑,斗轉星移神禁已經動,這八道青龍立刻就反彈了歸去,與此同時,白勝伸手一點,千影遊絲劍已經動,無數劍影飛舞,至於真正具有殺傷力的龍形劍籙,卻都潛藏了劍影之下。
白勝的千影遊絲劍修為甚低,故而這門劍法也算不得有殺傷力,但是用來隱藏金霞幡激的幻符劍光,卻是大有妙用。白勝有心立威,故而一出手就是速戰速決的路數。這十餘人皆法力不俗,尤其是有三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