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和石臺上的竟然隱隱有些相似。
殷司雨拿出一塊布將盒子上的土擦了去,盒子的材質似乎是金屬的,摸上去很涼,只不過……那個盒子蓋得很嚴,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能夠在什麼地方開啟。好奇之下,殷司雨將那個盒子拿起來晃了晃,聽不到裡面有什麼聲音。
只不過……在他拿起盒子的那一刻,整個石室就晃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有些微的震感,之後震感越來越大,殷司雨慌忙將盒子放上去卻發現也沒有用了,無奈之下只好拿起盒子跑路了。
當然他也沒有往外跑,誰知道那條地道里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直接神行回幫會領地才是正確的選擇啊!
神行的讀條永遠讓人那麼捉急,直到一躍而起眼前畫面變換的時候,殷司雨才鬆了口氣,恩,他不僅僅自己跑回了幫會領地,還順便把那個盒子也一起帶了回來。
殷司雨出現在幫會領地的時候,腳軟踉蹌了一下卻立刻被人扶住了。他一抬頭就看到了鬱澤:“師尊!”
盒子往旁邊一扔,反正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愛貴重不貴重,天大地大都沒有他家師尊大!
鬱澤看著殷司雨滿身血汙的樣子,驚的心跳都要停了:“這是怎麼回事?你遇到什麼了?”
殷司雨看他臉色有些陰沉的樣子再看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條蟒蛇,對了,師尊,那條蟒蛇的皮可結實可好了,到時候我重新做一條鞭子,應該比之前那個更好。”
鬱澤沒有說話,他正在仔細看殷司雨的臉,就是之前他被蟒蛇傷到的地方,越看越是自責,如果不是他弄丟了小徒弟,小徒弟怎麼會受這樣的傷?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多,直到這個時候殷司雨才想起來自己臉上的傷口還沒有清理呢。他還不知道自己那張臉傷成了什麼樣,但是從那條蛇尾的大小和傷口的疼痛度來看,這個傷口應該不小。
“師尊,這傷能治好麼?”殷司雨有些緊張的問道:“會不會毀容?”
鬱澤抿嘴搖了搖頭:“不會有事的。來,我們先去唱晚池邊清洗一下你的傷口。”他怎麼可能讓殷司雨的臉以後都帶著傷疤?
殷司雨點了點頭,不僅僅是他的傷口需要清洗,他渾身上下都需要清洗!這身衣服已經被蹂躪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他要重新換一件外觀!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外觀都換了一遍之後,還能不能重新弄,如果不可以的話,按照他現在這樣衣服報廢的速度,難道到最後只能用套裝外觀?QAQ要不要這麼虐啊。
到了唱晚池邊,鬱澤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找了一些藥出來,結果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等他抬頭,殷司雨已經把自己扒的差不多準備下水了。
鬱澤默默扶額,這小子怎麼這麼……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就當是對他定力的一個考驗吧。
殷司雨那邊是真沒覺得什麼,反正他和鬱澤都是男人,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脫衣服洗澡有什麼好避開的?恩,如果鬱澤想要有什麼更進一步的想法的話,他也不介意,當然讓他主動他現在是不肯的。
從鬱澤的態度上看,師尊肯定是不喜歡在下面的,殷司雨也倒不是對上下多麼執著,只是……推到師尊這件事太有誘惑力了,想想都覺得有成就感。
當然在現階段,他肯定是推不倒的,如果真的推到了只能說是鬱澤自願的,否則他真是分分鐘就會被鬱澤撂倒的節奏。
“師尊,要不要來一起泡一下?”殷司雨往臉上潑了一把水,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招呼鬱澤。
鬱澤聽了之後挑了挑眉,殷司雨本來以為他不會下來的,沒想到鬱澤也夠大方分分鐘脫掉外衣走下了唱晚池。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