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鬼哼哼”。龔曉躍也是覺得有點奇怪,這娘兒們一直就沒真清醒,迷迷糊糊的,有時候像睡著了,呼吸平穩,甚至,睡得挺香,把這車搖來搖去當搖窩了。有時候,睡不好,就哼哼,就像那才出生的幼貓崽,軟綿綿,zhe死!叫得人心煩意亂———龔曉躍聽了渾身就躁,幾次拉衣領!
後來,摸出點竅兒,她那是口渴了,你把水遞她唇邊她又不喝,非要你把水抹她嘴巴邊,要非常過細非常過細地抹,她甜甜地砸吧砸吧嘴,再喝。難伺候吧!你要稍不耐煩,她哼哼地就像要哭;你搖她,拍她的臉蛋兒,叫她別裝,快醒!她哼哼哭得更zhe,龔曉躍聽她那聲兒,看她那嬌樣兒,——渾身更躁,更煩她!像躲害蟲的把她往一旁使勁一推,老子不伺候了!
鬼哼哼就磨蹭椅背,像哭又像好不耐煩好不可憐——
沒辦法,她渴了餓了你不管她?你是要她丟臉丟死,不是餓死她渴死她撒!只能她一哼,又不曉得幾過細幾過細地先抹她的唇,———
這不,龔少又躬著身子在後備箱前,一手拿著水壺,一手中指沾著水給她唇上摸。這一路開進去到基地還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總不能一直叫她這麼渴著吧,先補充好水分。
他發現她最喜歡他用中指給她抹,因為,一抹,她一哼,挺舒服樣兒,有時候還想張嘴去含他的手指———
龔曉躍自己可能都沒發現,他這給她抹的不曉得幾熟練,臉是一直繃著的,厭煩死,可是,手該是如何輕還是如何輕,抹得如何細緻如何細緻———
她水喝下去了,龔曉躍端著水壺直起身橫她一眼,“啪!”後備箱狠狠合上了!
一路哨卡,一路停車檢查,一路再接受哨兵的敬禮。三個小時後,到達位於山澗旁的紅軍基地。
全是軍用簡易帳篷。
龔曉躍車停在營口,他的助手唐虞已經站那兒等候,
“師部會議半個小時後召開,估計要佈置一夜。你是直接過去,還是先去你的營帳看看——”
龔曉躍坐駕駛室根本就沒下來的意思,朝他擺擺手,“我去營帳看看——”車揚長而去。
唐虞有點納悶兒,龔少這次改性兒了?以往每次軍演,龔少總嫌棄營帳這不好那不好,不達他要求他不住!這次乾脆,啥刺兒也沒挑哈。
車停穩,估計都準備開會去了,營帳區安安靜靜。龔少開啟後備箱————衙內窩在裡面,髮絲遮著臉,只那張微開的小嘴兒呼呼呼。你一抱起她,她臉蛋兒本能在你胸前蹭啊蹭——
抱起來穩步走進自己的營帳。一把將鬼哼哼丟在行軍床上,龔少立在床頭,邊解著野戰服領口第一顆釦子,邊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還有20幾分鐘,要快。
也不耽擱,從軍褲荷包裡掏出一管藥膏,又彎腰一點不憐惜地把鬼哼哼翻了個身兒,開始扒她的褲子,卻!
鬼哼哼本就下樓來倒個垃圾的唄,穿著一條厚棉質的睡褲,
龔少沒想,這一扒———她就穿著這一條褲子?沒穿內褲?!!
龔少還不相信,怕自己扒快了,連內褲一起扒拉了,還去翻睡褲,——真沒內褲!!
龔少不曉得怎麼回事兒,突然一把怒火往上衝!他媽這女的真是盪到底了!!
龔少不做他想,就想煽她那騷屁股一巴掌!可,一抬手,再去看她那屁股啊———怎麼這麼紅?!
龔少低頭仔細瞧了瞧,嘖嘖,觸目驚心。都是那種很細膩很細膩的小紅疙瘩,看著人都癢。
龔少不覺伸手過去摸了摸,挺糙手。她的屁股蛋兒很泡很軟,一摸,彈彈的。聽著鬼哼哼又哼,接著,她的一隻手抓上來,要撓她自己的屁股,估計真癢起來了。
龔少把她的手開啟,傾身把她抱起來,自己坐下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