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叫喚啊?而且還敢罵自己笨,好,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轉過頭去,正好見到某個極為熟悉的男人,臉登時一愕:“向葵,你怎麼來了?”“我不能來嗎?”向日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另外的三個男的。“不,不是……”任筠有些慌了,男人的眼神讓她有種做錯了事被抓個現行的感覺,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我,我在…打牌……”“我看見了。”向日面無表情地說著,同時伸出手去:“牌給我,我來幫你打。”筠低低地應了一聲,乖乖地將手的牌遞了過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男人那有些陰沉的臉,心裡就生不出抗拒感。總覺得如果違背了他的話,似乎馬就會發生一些極為可怕的事情。“筠筠,這小子是誰啊?”旁邊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剛才出了三張10帶一對小三的家,此刻,他正滿臉陰鬱地看著她們兩人——不,正確的說應該是盯著向日。事實,也由不得他不怒,一個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小子,居然能讓他垂涎已久的女人那麼聽話,要知道,這可是連他也做不到的事情,而這絕對不會是一個令人心情愉快的福音。何況看她們兩人的態度,估計關係早已發展到了某一程度。任筠還沒說話,向日卻是臉色一冷,朝前走了一步,犀利的眼神直逼向對方。這垃圾居然在自己面前還敢叫得那麼親熱,想找死嗎?任筠神色大變,她早知道男人的厲害程度,這會見他逼前去,趕緊拉住了他,她可不認為那個雖然看起來很高大的家會是男人的對手,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發生,任筠一邊扯著男人一邊低聲介紹起來:“向葵,他就是學生會的主席,你別亂來。”“學生會主席?”向日一愣,但接著馬反應過來:“不是馬要競選新的了嗎?也就是這傢伙快要卸任蹦達不了幾天了?”說這話的時候,向日突然想到,這小妞該不會是因為想做學生會主席才這麼委屈自己和這已經喘不了幾口氣的狗屁主席打牌的?或者乾脆就是這狗屁主席以幫她競選學生會主席為由要挾她的。有了這個念頭,向日看向對方的眼神更加不善,似乎隨時都有一拳砸過去的趨勢。而那個家,也明顯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雖然自己因為快畢業了不得不卸任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但經過幾年的經營,這影響力還是在的,在學校裡發一句話,誰敢不聽?何況自己現在還沒卸任呢,就有人敢在他面前叫板了,加現場又這麼多人,這讓他覺得面子都丟盡了。而且,早在對面那囂張的小子在旁邊插話的時候他就非常不滿了,現在又見他和自己已經內定好了的女人有著糾纏不休不清的曖昧關係,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作為學生會主席當面打架是不可以,但讓學校制裁你總能做到?於是臉色一板,打起了官腔:“這是你對待學長的態度嗎?你哪個系的?你的系主任是誰?”“問那麼清楚幹什麼?”向日不屑地瞟他一眼,“想打清楚我的底細好讓我暗地裡賄賂你嗎?別做夢了,一個已經快要不是學生會主席的人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用處。”“你……”家臉色更加陰沉,甚至可以說是猙獰了。自家事當然自家清楚,雖然學生會主席在學校並不算很大,但也有不少權力,權力多了自然就有些不乾不淨的勾當,這正好戳中了他的軟肋,額頭青筋直冒:“你敢汙衊我?”“有嗎?我只是假設一下而已。”向日得了便宜還賣乖,嘴裡輕巧地說道:“假設你懂不懂?不過我想以你的智商恐怕是很難理解的?”家氣得全身顫抖起來,雙手也將拳頭握得緊緊的,很想衝前去將眼前這小子給暴揍一頓。但做了幾年的學生會主席,分辨事情的主次能力還是有的,自己很快就要畢業了,不能因為打架而被學校記一次大過,否則這將影響到他找工作,而且他也不覺得,眼前這小子能讓他犧牲這麼大。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人總不能被瘋狗咬了再趴下去咬回來?而且想要報復對方有的是機會,自己不是還有幾天才卸任嗎?有這麼多的時間準備足夠讓一個人滾出學校了,就先讓他得意一下。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