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葉鈞的心,抽乾葉鈞的血,再把葉鈞的肉剁碎了餵狗!
可是,就算現在是她跟葉鈞單對單,四周並無外人,可陳清媚依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就算沒有全程目睹葉鈞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將阿廖以及那些跟阿廖同甘共苦的弟兄們殺害,也能從這件事得出葉鈞身手極強的結論。她現在不動手有她的理由,至少在陳清媚看來,只要她暫時不動手,葉鈞就不敢拿她怎麼樣!
“不走?就休怪我不客氣!”葉鈞盯著陳清媚,冷冷道:“實話告訴你,你家裡面已經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只要我一個電話,那麼埋在你家裡面的炸藥包會瞬間收割掉屋子裡的所有人!”
“你!”
陳清媚驚怒不已,罵道:“姓葉的,你無恥!”
“無恥?”
葉鈞冷笑一聲,反問道:“那你特地跑到廣南市,還到華陽集團做董事長秘書,就不無恥?還是說,你只是打算朝我示威?別以為我是什麼好人,一人做事一人當,阿廖是我殺的,我一直沒否認過。不過,他那是咎由自取,我只是替吉老清理門戶罷了。”
“清理門戶,可笑!”陳清媚冷冷打量著葉鈞,“吉光那老傢伙也會不得好死,不過你更該死!”
葉鈞沒想到陳清媚壓根就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當下告誡道:“我沒心情跟你推太極,就一句話,你走,還是不走?”
“想讓我走,可以,只要你願意將自己的心掏出來讓我看看是黑的還是白的,我立馬就離開!”見葉鈞目光愈發陰沉,陳清媚冷笑道:“怎麼?不敢?還是說,聞名遐邇的葉家大少也是個貪生怕死的可憐蟲?”
“再問你一次,走?還是不走?”
葉鈞沒心情跟陳清媚囉嗦,這擺明讓他自殺的提議在葉鈞看來就是典型的荒謬言行。
陳清媚似乎早就猜到會是這種結果,冷笑道:“那不妨讓我退而求其次,讓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剖腹掏心確實強人所難。這樣吧,只要你願意三跪九叩到我大哥的墳前拜祭,懺悔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多管閒事,那麼,我陳清媚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你。”
“你認為我會這麼做嗎?”葉鈞目光滿是冷意,說實話,當被逼到這一步,葉鈞已經不再顧忌所謂的辣手摧花。
陳清媚一副擺明我就是玩你的模樣,葉鈞冷哼一聲,就身形一動,直接伸出手,掐住了陳清媚的脖子,並將陳清媚抵到牆邊!
陳清媚壓根沒想到葉鈞說出手就出手,而且還是這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就將她制住,心驚的同時,陳清媚也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
當下,脖子被死死卡著的陳清媚因為憑藉身高優勢,先是止住呼吸,然後奮力朝葉鈞甩出一腳。這力道讓葉鈞臉色大變,尤其陳清媚這一腳來勢洶洶,直接是朝著他褲襠而來,真要是被踢上一腳,斷子絕孫都還是最好的下場!
當下不得不鬆手,這才堪堪避開這一腿。
趁著陳清媚還在喘息之際,剛剛落地的葉鈞再次探出手,試圖襲向陳清媚後方。
絲毫不卸下防備的陳清媚也不含糊,當下打算腳踩牆壁,然後藉助牆壁傳來的反彈力避開葉鈞的襲擊。可是,陳清媚卻忘記了此時此刻的她,還穿著高跟鞋,所以跳起來的那一霎那,就因為受力點不足,致使重心不穩。
砰!
算不上劇烈的碰撞發出一陣較為沉悶的聲音,事前葉鈞也沒想到陳清媚會因為高跟鞋失去重心,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要停下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卻收攏住了手臂的衝力,改而摟住陳清媚。
可就是這突然的變故,在彼此間發生負距離的觸碰後,兩人都是渾然一震!
“好大,好軟。”
葉鈞情不自禁的使了使力,十根手指立刻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