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複雜神色。
“他又怎麼了?”花俊軒問,視線掃過愛嘉和花少欽,暫時壓下了濃濃的醋意。他的眼睛停在花少欽手裡的鞭子上,發現這殘忍的刑具並不是幻色自備的情趣道具,便說:“這裡不許私自帶刑具來,我記得你來之前,我提醒過你。”試試在百度搜尋“”
“你大約提醒過吧。”花少欽漫不經心的說,放下了舉起的鞭子,踢了花霽一腳,冷笑道:“他又怎麼了?他公然頂撞我,明白嗎?”
“花霽,怎麼回事?”花俊軒垂眼問花霽。花霽微微直起身子要解釋,卻忍不住一陣陣強烈的咳嗽,他捂住嘴,咳出的血卻順著指縫滴滴答答落下來。
“我不過是開了一句林芊芊的玩笑,他便頂撞我。”花少欽說,大拇指越過肩膀指了指花霽,“不管我作為他的客人還是他的主人,都有權懲罰他吧?”
“不,你沒有。”花俊軒說,冷冰冰的看著花少欽,絲毫不留情面,“首先,幻色不允許客人私帶刑具懲罰工作人員;其次,花霽是我領來幻色的,他就算有天大的錯,也該由我來處理;再次……”花俊軒說到這裡,微微揚起眉毛:“少欽,你還不算花霽的主人。”
花少欽看著花俊軒,他知道花俊軒素來看自己不爽,但表面通常還有過得去,從未如此不留情面。今日,怕是看到自己和愛嘉在一起,醋意大發麼?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花少欽淡淡地問,看了沙發上的愛嘉一眼,“大少爺,你似乎要留心了。”
“你這是威脅嗎?”花俊軒立刻反問。
“幹什麼呀,親兄熱弟的,別傷了和氣嘛。”此時愛嘉走了過來,站在兩人中間,對花俊軒微微一笑,“軒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什麼?”花俊軒蹙眉。
“我是來找花霽玩的,碰巧有遇到少欽,這才挪到一個包間裡。”愛嘉說,對花少欽嫣然一笑,隨後面向花俊軒,拉起他的手道:“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說。”
花俊軒正要走,忽聽得花少欽對花霽說道:“你,爬過來。”
花俊軒見花霽手腳並用的朝花少欽爬過去,下意識的蹙眉,卻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移開目光,隨愛嘉走了出去。
花少欽見花俊軒走了,似是得勝般的笑了笑。他站在原地沒有動,而花霽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他爬到花少欽的腳下,直立起身子,膝蓋仍然跪地,卻因為直起身子這個動作,而把方才粘在膝蓋上的玻璃碴更深的嵌入了皮肉。花霽張開嘴,銜住花少欽的褲子拉鍊,用嘴將拉鎖開啟。
“真是好乖,隔了幾年,你還記得我最喜歡什麼。”花少欽說,摸了摸花霽的頭。如果他記得沒錯,幾年前他上一次來幻色,讓花霽為他用嘴服務,使得花霽滿臉通紅淚如雨下,而如今,花霽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動作也嫻熟靈巧至極。
“看來你已經是老手了,”花少欽說,一面享受,一面不忘刻薄的侮辱他,“二公子,我發現你現在真是一點廉恥心都沒有,真是又浪又下賤,完全是你孃親的翻版。”
花霽耳邊聽著花少欽的惡意侮辱,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完全知道自己此刻有多麼令人不齒,可心裡卻偏偏沒有該有的羞恥感。此刻他的心裡反倒,卻說不清是傷心還是憤怒。他的孃親,他那素未謀面的孃親,他那拋棄自己、背叛父親、謀財害命並私奔消失的孃親,讓他又恨又念又傷心。他的孃親還活著麼?他的孃親能想到自己兒子此刻在做什麼齷齪事麼?他的孃親,當初既然要拋棄他,為何不早早掐死他,為何卻要留他來承擔一切罪責。
包間外面,花俊軒在陽臺默默抽菸,而愛嘉則抱著手站在他身旁。
“瞧你,剛剛都失態了。”愛嘉說,似笑非笑的看著花俊軒的側臉,“真納悶,我以前和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