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花少欽說,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一把揪住愛嘉的胳膊,依舊挾持著她,朝巷子的另一面走去。
“你……你到底要幹嘛?啊?”愛嘉問,巷子不長,走了一陣子,她便看到了巷子另一端,停著花少欽的跑車。
“帶著你逃命。”花少欽說,把愛嘉拽到車前,推了她一把,“快進去。”
愛嘉聽話的進了車,花少欽四下看了看,隨後也跟著進了車內。
“你幹什麼要逃命?”愛嘉問,此刻花少欽已經發動了汽車。
“阻撓花霽失敗了,你以為康文慶能放過我?”花少欽反問。
“怎麼不能?你把康將軍想得太壞了。”愛嘉說,“再說了,你可是立過軍令狀的人,怎麼能說逃就逃,這可是罪上加罪了。”
花少欽一聲冷笑:“軍令狀?我又不是他軍隊裡的人,那玩意兒對我沒用。白紙黑字,全是鬼話。”
愛嘉靜默了一陣子,隨即抿嘴一笑,又開口道:“那麼,你帶我,做什麼?還要我和你浪跡天涯逃亡不成?”
花少欽看了愛嘉一眼,鼻子哼了一聲:“怎麼,你真覺得我只把你當個床伴?”
“哎呀,你莫不是對我……”愛嘉低呼一聲,掩嘴笑了,“小帥哥,你想清楚,我可不搞姐弟戀——你這粉嫩嫩水靈靈的樣子,不得把我襯得更人老珠黃了?”愛嘉一邊說,一邊探著身子,要摸花少欽的臉。
“給我坐好!”花少欽喝斥著警告道,十分兇惡。
愛嘉瑟縮了一下,乖乖地坐到了座位裡。
“你最好老實點,坐著不要動,我不想對你動手。”花少欽說,餘光冷冰冰的掃了愛嘉一眼,“不想讓我捆著,就乖點。”
“好嘛,我可是束手就擒,千萬不要對我動粗。”愛嘉說。
“如果你一路上都這麼乖,我就不會。”花少欽說,冷笑,“否則——”
“沒有否則,沒有否則。”愛嘉立刻說,蜷縮在椅子裡,貓一樣的,“看樣子你要連夜趕車了?我們這是去哪兒?”
“先上高速,我要在高速路上睡一覺。”花少欽說。
“高速路上停車,是要死人的。”愛嘉小聲提示道。
花少欽沒有說話。
凌晨一點,偏遠的塞外荒原,寸草不生,蒼茫大地全都暴露在蕭瑟的冬風中。在荒原上,突兀的矗立著一個屋子,乍一看十分普通,仔細看去,卻是一個鐵皮屋子。
鐵皮屋內沒有任何設施,只有一個樓梯,通向地下。一個白衣人開啟地下室的白熾燈,閃身到一旁,恭敬的鞠躬。康將軍從臺階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的大衣,扔給白衣人。
“阿義,有花少欽的信嗎?”康將軍一邊說,一邊坐到地下室的一張辦公桌旁,胳膊支撐著桌面,雙手指尖在臉前觸在一起,十分優雅。
“將軍,他手機關掉了。”叫阿義的白衣人說。
“遇到御侍從後,花少欽就跑了,是嗎?”康將軍問。
阿義點頭。
“然後他就杳無音訊了,是嗎?”康將軍再問。
阿義再點頭。
“好吧……”康將軍說,放下手,舒適的靠在了靠背裡,“阿義,吩咐下去,密切留意花家的人;以及任何與花家有關的人。”
“屬下遵命。”阿義說,“那麼,花少欽,不再追究了麼?”
“不必了,他已經沒用了。”康將軍說,“想想看,花少欽能夠背叛他的養父,能夠對他的大哥動用酷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即便我不動手,他也難逃尊瑞王的法網。”
“是,屬下明白。”
“還有,御侍從為什麼會出現在王府附近?”康將軍又問。
“似乎是去拜訪尊瑞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