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和犯罪動機,以及查閱案底’。”
“是!”許麗道。
陶文君再道:“放開手腳,步子大一點,快一點,既然要做那就一鼓作氣。不要有任何顧忌,有司法和輿論上的麻煩,也由我一肩承擔。”
“是!”電話那邊的許麗已經裸 身從床上跳起來立正了。
斷開了電話之後,陶文君撥通了一個於文的電話,沒多講什麼,只是說了下已經批准嚴打動,介於於文任務繁重,組長由許麗臨時掛職,讓於文交代特警隊給予配合。
所以文姐還在睡夢中就被拿掉了暫時的指揮權,她當然也爽快答應了,繼續悶頭大睡,因為文姐本身也比較看好許麗的。。。
這邊,陶文君和於文的通話結束,馬嬌紅也進來道:“剛剛混亂的時候,大約跑了七八個人,但是被外面的人抓回來了。另外我把話說給陳浩東了和十一了,他們和下面人說了一下,基本都沒意見。陳浩東先走,十一帶著手下在這裡看住華陰幫,做出是社團鬥毆的場面,等著警察。十一姐說,她信任小魚哥,小魚哥怎麼安排怎麼做。”
周小渝很感激,但現在也不是說感激的話的時候,當即就起身,按照陶文君的要求,用單床,把陶文君的臉也蓋住了。
把陶文君抱在懷裡,周小渝和馬嬌紅一起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坐進天娜的那輛跑車裡,跑車從一條便道離開的時候,已經能隱隱看到另外一邊的警車燈光了。
這片區的警察知道這裡的是什麼人,原本是不想管的,但是接到的報警電話裡說有槍聲,所以也不得不來。。。
行駛的車內,馬嬌紅又看看周小渝手臂上的傷口,伸手過去把那條包裹著的布條勒緊了些,以便減緩流血。
“老闆儘快去處理傷口,即便不流血了,會發炎的。”馬嬌紅道。
行駛在夜下的跑車內,陶文君伸隻手出來,輕輕摸了摸周小渝的傷口處道:“問題不大,可以再等下。”
隨即她怕兩人不放心,又補充道:“我學醫出生的,後來做衛生局長的時候才少接觸的。”
周小渝點點頭,隨即問道:“你的司機呢?”
陶文君道:“算好當時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心情不太好,讓司機自己先回去了,想自己一個人走走。不然說不定會被這些人殺了。要不是那個變態要。。。我估計我活不了。”
她平時很自然,只有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有點吞吞吐吐的。
但是周小渝硬要很不識趣的問:“他冒犯你了嗎?”
“還沒有。。。但折磨過我。”陶文君扭開頭不想看他。
周小渝想起她裸 體的時候,看到的那些身上的淤血痕跡,心裡很不安。
陶文君避開了這個問題又道:“幫我撥個電話。”
馬嬌紅就拿出電話,按照她說的號碼撥通,這才把電話給她。
陶文君接過電話的時候道:“陳陽,我是陶文君,在剛剛我已經批准一項比較特別的嚴打。關於這方面的你準備一下,組織個新聞發言稿,明天召集媒體釋出。記住,除了官方的訊息,不允許任何一家媒體私自進行評論,任何的報道必須由我親自批准,由你宣傳部把關。”
她的電話講完,馬嬌紅撇撇嘴嘀咕道:“你還真霸道,還不讓別人說話了。”
“你。。。”陶文君難免又眉毛微微一揚,隨即看看帶血的周小渝,這才把大道理又收了起來。
她懶得理會馬嬌紅,摸摸周小渝的傷處,皺著眉頭道:“血流的慢了,但是還沒有止住,你臉色很差,你那邊方便嗎,回去我給你處理傷口?”
周小渝一邊開車一邊道:“我們不去醫院嗎?”
陶文君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對不起。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