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三十多的男人,穿著西服,提著公事包,那個男人路過的時候斜眼在農子羽的胸脯處掃了掃。
此舉可換不來周小菜鳥那麼好的待遇,農子羽掙脫周小渝的手,追上去拍拍那個路過的男人的肩膀。
人家才轉身,農子羽一個巴掌扔了過去。
啪的一下——
聲音之響亮,周小渝都半閉著眼睛替那個倒黴蛋難過。
那個男人被打得轉了兩個圈圈做倒在地上。農子羽不依不饒的飛起來,一下又一下的踢過去:“偷看!看!你再看!我讓你看!”
神經質的農子羽打著過癮,令周小渝太尷尬了,他這才醒悟到男女是有別的,不可以隨便偷看。此種行為會導致被女方暴打,蒽姑也是提到過的。
看那個男人被這樣虐待,估計大便都會打了飆出來,周小渝覺得很可能馬上就輪到自己了,這又是一個誤會,並且難以解釋,那麼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嗖——
神經質女人暴走的同時,周小渝提著剩餘的漢堡飛快溜走,儘管此時一劇烈運動肺部就彷彿撕裂,但是他有多快跑多快。
農子羽教訓完畢那個疑似佔到便宜的男人,拍拍手轉過身來,看著周小渝離開的那個方向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油滑的,就是有點無膽。”
。。。
東城區一個遠離城市喧鬧的僻靜角落,也有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
穿著莊重的現代中山裝,腰挺得筆直的侯三緩步走著,有幾分學者的儒雅風範,而他多年來也這麼的刻意保持。
不過總被許多後輩暗罵裝逼,那些背後這麼說的人,農子羽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侯三不以為意,他總認為當一個人有實力的時候,什麼逼都可以裝,還不會被雷劈。
此時,黑暗的小巷子靜靜站著一個苗條清瘦的人影。
侯三微微一愣,停下了腳步,對方站的位置並非中間,但是奇特的是,卻明顯讓侯三覺得有被攔住的感覺,這非常怪異。
那個清瘦的人影轉過身來,一身素色,穿著又似時尚風衣又似道袍,一條布掛在耳朵上遮住了臉,只露著額前幾縷垂下的青絲,和深深凹下的眼匡。
有一種女人不算漂亮,清冷得如同一池泉水,但是縱使一百年,她還是一池泉水,是最耐看的女人。魚玄機無疑就是這樣的女人。
很怪異的感覺升起在侯三的心裡,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以布條遮臉是一種習慣,並非不敢見人。
“我聽說,裝逼遭雷劈,你覺得呢?”
在較近的距離,對視片刻後魚玄機忽然出聲了。
侯三心裡又一陣怪異,這人是在暗示什麼?或是在諷刺?又或者什麼也不是,僅僅是在裝逼?又或者。。。
'。。'
五十二、大拳頭
當侯三陷入一種比較煩躁的心理,魚玄機那略微沙啞的聲音又升起:“我在想一件怪事。有次我問一個數學博士1+1等於多少。她就愣了,在一塊小黑板上,寫了滿篇的我看不懂的東西,最後她證明1+1不等於2。我說,任何小學生都知道1+1等於2,怎麼你就不知道?”
侯三提高了些聲音:“你到底在說什麼?”
魚玄機走近了一步:“我感覺你在心裡證明1+1不等於2。”
侯三一陣怒意湧起,喝道:“你到底是誰,說什麼陰陽怪氣的話,有什麼目的?”
魚玄機道:“你想複雜了,我就是在這裡等著打人。”
侯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怒極反笑:“原來是來用雷劈人的?小心把自己劈了,我看你比誰都裝逼!”
魚玄機不在廢話,腳踩八卦,圍繞旋轉,似慢非慢,似快又不快。
給侯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