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卻事事和楊少鵬穿一條褲子。一條白眼狼而已。”
周小渝想了許久,什麼也沒說,才不會幫老闆去火拼呢。
桂玲是個稱職的暴露狂,明明好好的說著,忽然又把襯衫解開了,胸口的白白的兩個大咪咪若隱若現的顯露著一半。
她又指著肋下的那個口子道:“這裡被捅了一刀。是個西域殺手做的。當時那個人跑的時候運氣不好,橫穿大街時被一輛公交撞飛出十多米遠,在翻滾過程中把自己一刀插死了。這就變成了無頭案。誰也不知道那隻老鼠是誰請來的。我估計和八尺有關。因為之前我打了八尺老大‘白頭’一個耳光,打得他狗日一點脾氣沒有。”
周小渝擔心的道:“龜苓膏你要小心點,別老得罪人。你運氣不會永遠好,那時你會死的。”
桂玲湊過來笑道:“你還知道關心我啊?你放過拔坤的時候,我都準備不理你了。”
周小渝專心的開著車道:“放過他不等於不關心你啊,你幹嘛不理我?”
“哈。。。你這小子。”桂玲微微笑了笑,不再說話了,也扣好了襯衫釦子。
行車間,桂玲有氣無力的打過兩個電話。聽著似乎是打了一個去公司,然後打了一個給杜冰。
下午悶熱的時候,接近了關州繞城高速。
進城的時候周小渝要送她到醫院,或是送她回家休息,不過桂玲說死不答應,逼迫著小菜鳥把車開到了公司下面的停車場。
周小渝習慣性的抬手看錶,這才發現,手錶已經用來和老闆交換禮物了。
桂玲斜眼瞅著他道:“你把手錶拿去換酒喝了?也好,改天我送你一塊。”
她嘮叨著卻也不下車,拿出電話打了一個。之後不到片刻,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短女人匆匆忙忙的從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沓檔案。
這個女人周小渝有印象,是公司裡的人。但是沒有打過招呼,也沒有正式認識過。
那個女人走過來車前,透過窗戶笑著對著周小渝點了下頭,之後將一沓檔案遞給桂玲道:“桂總助要的檔案在這裡了。聽說你意外摔傷了,怎麼還要來?”
桂玲就一混人,不過此時說話也蠻玄乎的:“就是地球人都摔傷了,地球還不照樣得轉。”
“呵呵。”那個女人笑的很優雅。
桂玲隨意的將檔案往儀表臺一放,指指周小渝道:“見過周小渝嗎?自己人。”
“你好,我叫李菲,你還不知道吧。杜小姐已經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了,讓我晚上打給你。”那個女人尷尬的看看桂玲胸口沒完全扣好的扣子,也不知道這兩傢伙在車裡幹什麼勾當。
周小渝十分擔心的道:“你晚上打給我幹什麼?”
這話把李菲問得比較尷尬。
桂玲惡狠狠的道:“因為你老闆知道你有奶就是娘,所以讓你換著吃。”
李菲更尷尬,不敢參與他們之間的曖 昧,轉身走開:“我還有事做,先上去了。”
車開出的時候,桂玲才收起了開玩笑,說道:“李菲也更了杜冰姐好幾年了,為人細心精明,一直做財務工作。你們去查的時候,照顧好她。”
周小渝對她們的事情都不太懂,也懶得問,只是點點頭。。。
龜苓膏住在北邊的高檔住區,這傢伙住的樓比杜冰的還大。但是整個一團漿糊,亂七八糟,各種雜誌衣服,內褲罩罩四處亂扔,兩百多平有點不夠她擺放的樣子。
對此龜苓膏十分感慨的道:“我一直想有個適合的家居男人做賢內助,可是人海茫茫,你讓我上哪去找?”
周小渝終於被雷倒了。。。
接下來的時間很尷尬,周小渝想去打點醬油,順便逃走,但是桂玲不答應。
她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