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並不立即走開,始終注視著遠方下面“觀風景”的本田車。細看,本田車在上午的陽光下一閃一閃的,很詭異。
半山面海的風的確很大,周小渝扭頭看看自己身邊近處的幾輛車,風大的時候也會輕微閃一下。不過僅僅一下,而且動靜很小,並且是左右搖晃,而不是下面本田車的上下大幅度閃動。
小菜鳥仰頭思索,他覺得本田車裡一定有人,並且正在幹著什麼?
“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
近處的一個始終在徘徊的保衛看周小渝在這裡站了許久,好奇的走來。
周小渝隨口道:“沒有,我看看風景。”
那個保衛走到面前:“這邊風太大,看風景許多人喜歡的另一邊。”他說著用手給周小渝指指。
周小渝不在意,伸手指著下面那個平臺:“那邊又是什麼地方?”
保衛道:“也是我們水口醫院,下面是水療院,你看它的建築群都是很小的,那不是對誰都開放,是專門長期給私人包下的。先生你感興趣嗎?”
“我隨便問問。”
周小渝不在多話,回車裡拿上慰問品朝住院樓走去。
水口醫院面對的並非大眾,所以住院樓並不高,只有三樓,樓道里氣溫很低,地板光滑,工作人員的衣服都漿洗得潔白。
詢問後,在二樓走道盡頭,周小渝看到了昨晚見過的那個年輕男警察,他今天沒穿警服,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坐著看報紙。
看周小渝從另一頭走來,男警察愣了愣,看看他手裡提著東西,似乎知道來意了,所以也沒有大驚小怪,當做沒看見,繼續看報紙。
周小渝走過去沒有進入,就聽於文的聲音在裡面罵人。她的話雖是罵,卻似乎還體現著很複雜的心情。
來到門口的周小渝好奇了,也不立即進去,靠在門邊觀看。
那個看報紙的男警察抬頭看周小渝一眼,想出聲指責他別偷聽,卻似乎又覺得理由不足。要說話的,既然開著門,既然自己都聽了,又是在醫院。
男警察只能看看天花板,繼續看報紙,也將就著一起偷聽下。
透過門,只見於文揹著身坐床邊,罵了一會兒,然後再說:“對你我是投降了。哎,你有個英雄無敵的老爸,怎麼你卻。。。”
於林很混蛋的道:“文姐放傻了不是?我連我老爸都沒見過,你拿他來要求我?”
“我。。。”
於文字來在教育兒子,沒想被相反問住了。
於林又道:“文姐你老實告訴我,我老爸是不是被你打跑的。有你這麼彪悍的嗎?我已經被打斷了兩根肋骨,結果還被你再打一頓,多斷了一根?”
於文結結巴巴的道:
周小渝和那個旁邊看報紙的警察面面相視了一番,然後,那傢伙繼續低著頭看報紙,周小渝繼續聽。
病房裡的於林繼續道:“文姐,如果我老爸不是被你K跑的,那就難以解釋了,一定你年輕時候和野男人鬼混的時候沒有采取避 孕措施,才把我生下來的。”
於文猛的站起身來,一腳把病床都差點掀翻了。
其實她也不是要真打人,主要就是嚇唬,不過卻真的把兒子嚇得在病床亂動,如此牽動了許多東西,掛針水的架子腳似乎有問題,這一下就被扯了倒下來。
“哇呀”
於林被鐵架子砸翻在床上,腦袋開始流血。
“?”
於文抓抓頭。
周小渝不禁感嘆,這小子還真是衰,的確不愧衰哥的稱號。
於文手忙腳亂的捂著兒子流血的頭,按下呼叫護士。
於林被打哭了,哼哼唧唧的道:“文姐,我遲早會被你殺死的,上次我偷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