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幾個跟頭,怒罵道:“逆徒,師兄門下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敗類,等回山之後要你好看。”
罵完秦詳,玉機子回身客氣地向眾人行禮謝罪:“貧道聽信一面之詞,差點犯下大錯,對陶公子不敬,在此賠罪。本門弟子的劣跡,貧道回山後必定稟明掌門嚴加懲處,絕不寬貸。不過赤陽劍乃掌門師兄親手煉製,雖然不是什麼精品,鄙派之人倒也敝帚自珍,陶公子毀壞此劍之事,貧道不好向掌門師兄交待。”
橙眉真人道:“貧道最近剛好煉成一柄亢陽劍,留在手裡也沒什麼用處,改日遣人送到崆峒,就算做替陶公子賠罪吧。”
玉機子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客氣一番應承下來。
陶勳見一場危機就此解除心下暗暗鬆口氣。
孰料,玉機子轉過頭對他說道:“陶公子,不知法元道友現在何處?能否請出來,貧道有件事須得問問他。”
陶勳心中一緊:他多半是要打聽白虎的事,白虎的事牽連到六合仙衣,而六合仙衣現在在自己身上,自己得到六合仙衣的經過太過曲折離奇,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實在難辦呀。
玉機子看到陶勳猶豫,便催道:“若無不便,請陶公子將法元道友喚出。”
崆峒派也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大門派,玉機子本人更是門中要人,藍眉真人怕掃了其面子無法收場,也勸道:“陶公子,你就將法元道友喚過來吧。”
陶勳無奈,只得命人將法元叫進屋內。
玉機子先是客氣地為秦詳之事向法元道歉,然後問道:“貧道聽說一個月之前秦詳欲對道友不利時,有一頭白虎出現救走道友,請問可有其事?”
“不錯,那天的確是一頭白虎突然出現將我救走。”
“那麼請問道友可知那隻白虎現在在何處?和它同行的可還有其他人?”
法元人老成精,憑直覺知道這個問題不可輕易回答,便推脫道:“那日我被白虎救走,逃出百里之後佗與我分手不知所蹤,我並未看到還有誰和它同行。”
玉機子目光一緊:“道友所說可是事實?”
法元覺得對方眼中精光重逾千均,有如利刃一般似乎刺穿他的心臟,他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道:“貧……貧道所……所言,句……句句是實。”
峨嵋八眉、崆峒玉機子俱是修仙界翹楚輩,目光、見識何等老利,自是一眼看穿法元膽虛、口不應心。
橙眉真人叱道:“法元道長,修仙道者不可說謊,否則惡業積累易取劫數,你有何隱情不能說出來的?”
法元在玉機子的威壓下強自支援,額頭汗珠大串冒出,卻再不開口。
玉機子按捺不住怒火,踏前半步冷哼一聲,眼睛裡迸出一束白光直射法元。峨嵋諸子冷眼旁觀,並不阻止。
法元的真元被錮,無法躲閃,在白光的照射下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將與白虎有關的事完完整整地全部講出來,其中自然包括與陶勳有關的一切。
陶勳在一旁看著乾著急,暗叫不妙,六合仙衣的事恐怕瞞不住。
玉機子獲得自己想要的訊息後沒再為難法元,收功起功放他離開。然後對陶勳道:“原來陶公子已經收伏白虎,請公子放它出來,貧道心中有一惑必須當面問它,事關重大,不能遲疑。”語氣咄咄,殊不客氣。
藍嵋真人見事情已經超出原先待處理的範圍,不欲因此生事,出言解勸道:“玉機子道友,今天是鄙門丁師侄和陶公子的婚禮,斯事亦甚重大,萬不可誤了吉時。既然白虎已被收伏,左右不懼它再逃跑,喚出它出來問話何妨推遲時間,先留下來喝杯喜酒沾個喜慶吧。”
玉機子搖頭道:“非是貧道煞風景,白虎的主人是地煞程醜,六年前北偷勾結程醜從鄙派偷走一件寶物,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