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風光就在險峰之上。榮祿咳血歸天之際,還對徐一凡大呼:“改良,重新整理!朝廷已將兩江全盤託付徐大帥,並無半點遙制之處,惜榮某壽命何其修短,不能助大帥治理此兩江地方!”
徐一凡和江寧滿洲將軍玉昆病榻前含淚讓榮祿放心,必然不負他的期望。而榮祿也在徐一凡的握手呼喚下,含笑逝去…………
榮祿的撫標兵奉中丞遺命,改編為禁衛軍第四鎮,陳鳳樓為禁衛軍第四鎮總統。江寧將軍玉昆表示要和徐一凡合作到底。可是又自稱老病不堪驅使,又兼寒腿,恐怕不見得能在兩江這改良重新整理事務繁重的地方撐下來,很有可能要告病。
朝廷對徐一凡和玉昆的奏摺表示預設,並且很有可能不再派新任蘇州巡撫過來,徐一凡大才班班,就一肩兩挑兩江之地的治民治軍這兩件事情罷。
這些訊息傳過來,江寧城不要說官吏百姓了,就連路上一頭騾子也不相信!可是不相信又能怎麼辦?反正兩江已經是徐大帥的了,江蘇現在給他鐵腕鎮住,江西和安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擺到他的荷包裡頭,這一切就要看朝廷和兩江徐一凡之間的勢力消長啦。
所以儘管這麼多大事不斷的發生,兩江官場士紳倒是頗為安靜,徐一凡已經展現了他的力量,也展現了他有志鼎革地決心。現在就是兩個選擇,要麼合作,要麼就離開他的馬足之下。百姓們還無所謂,有飯吃。有衣裳穿就可以。可是作為權勢場中之人,現在不少人已經在想辦法找門路,看能不能擠進徐一凡的***裡頭,繼續保持住他們的地位!
如果說江寧城內一切都是安安靜靜,那也是假話。至少給困在文廟裡頭的蔣學臺還按照一天三頓飯,走到木城邊上破口大罵,氣節凜凜之處,不讓文天祥也可能是覺得自己留在江寧頂缸。背後策劃捲起了這一場風潮,實在沒有讓徐一凡放過他的餘地,還不如撈一個好名聲。另外一樁兒就是江寧城裡面頗有一些破落戶,聞得風聲,這幾天老是在江寧滿城外面鼓譟,說是天下變了,要分乾淨這些滿人的鳥家當。
這種事兒。只要上位者不鼓勵支援,也就捲不起風潮。徐一凡還沒有對這些滿人去留如何表態,白斯文就調了一隊壯班去維持一下秩序,也就風平浪靜。可是就算暫時平息了風浪,滿城的大小人等都還是人心凜凜,整天在滿城地四方天裡頭婆娘哭娃娃叫。徐一凡對榮祿都能下黑手,他是要篡了這江山的人,朝廷對兩江鞭長莫及,江寧城三萬多滿人,鎮江還有蒙古八旗的八千人,大家夥兒不知道要鬧個什麼下場!
不管江寧城如何平靜,可是全天下人的目光都還集中在這才回到江寧城的徐一凡身上,幾乎是屏息在等待,等待著看他將怎樣掀起又一波風浪!
督署裡頭,徐一凡可是悠閒得很。昨天回來。晚上偷偷兒的瞞過李璇估計也是這混血丫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杜鵑洛施倆小丫頭來了一場桃園三結義。一結就結到了半夜才算罷休。在外面等著伺候的小丫頭都對瞧著臉紅,老爺也太生猛了!
一大清早。徐一凡翻身起床。看著床上髮亂釵橫地一對小妾。杜鵑豐滿白皙地雙峰露了半截在外面。洛施一雙長腿幾乎夠著了床腳。真是覺得志滿意得。渾身上下滿滿地都是精力。他給自己定下地規矩是睜眼即起。杜鵑和洛施加起來才三十四歲一人十七。誰也不佔誰便宜。正是覺頭多地時候兒。在床上睡得正鼻息微微呢。有經驗地人都知道。自己心愛地人在身邊睡得香軟火熱。要離開她們身邊。那得要多大毅力!徐一凡掙扎了好大一會兒。才在她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輕手輕腳地摸出了門兒。
他才出去。杜鵑和洛施就睜開了眼睛。倆小丫頭知道。這個時候纏著徐一凡可不是好事兒。老爺現在一大堆事情要忙呢!
兩個小丫頭對望一眼。想著昨夜害羞之處。杜鵑趕緊將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