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睹,陰戾的獰笑了兩聲: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你死,今日之恥,我自然會算在皇帝老兒頭上。”他看於舒豔不停搖頭,嘴角就已經彎起了一朵冷笑,光裸著身子不在意的坐在床邊,一隻手捏住她胸前的綿軟,肆無忌憚的玩弄了起來,也不管於舒豔會不會疼,緩緩開口說道:“第二條,你如果真與葉明俊有關係,你就好好將他給我拉籠,反正你不過是個下濺的女人,身子的清白也可以不在意,必要時你也可以用你的身體誘惑他,總之,只要你能將他拉籠跟我一條心,你這條賤命也可以保住,不然……”
他說話頓了頓,手掌卻是狠狠一收,疼得於舒豔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牙齒緊緊將嘴唇咬住,卻不敢退縮,拼命的點了點頭,袁林道看她答應,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不過目光中卻是顯出一絲鄙夷,一把又將她推回床上: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這樣的事情也能答應,不過這樣也好,將你養著必要時比起青樓女子有用得多。”說完,將於舒豔當作了青樓女子般,壓了上去,之前被折磨了一通,又被袁林道踩了幾腳,於舒豔此時渾身難受得又疼又想吐,偏偏卻不能拒絕,只能咬牙強忍著,只是心裡卻是一片悲涼,更是恨著明繡,感覺到袁林道在自己身上不住動作,心裡在一陣厭惡,咬牙切齒的心裡罵道:葉明繡,你既然這麼對我,不願意救我一次,那我也要報復你,說不定有一日成為你嫂嫂,到時看你臉色怎麼樣
袁林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於舒豔已經沒有了印象,也許是沒將她真正當作自己的女人,袁林道也沒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狠狠在她身上放縱了一夜,第二日才離開,於舒豔在府裡養了幾日之後,身子才漸漸好了些,只是當日讓人送去給葉明俊的信,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這兩日袁林道來過她院子幾次,都是問她和葉明俊之間的進展,待得到的訊息是葉明俊根本沒理睬她時,每次陰沉的臉色總叫於舒豔渾身顫抖,接著又是一夜撕裂痛苦的折磨,可這些對於外人來說,卻是於夫人得寵的樣子,院子裡的奴婢們漸漸用心了起來,可袁家這位總督夫人,也開始露面,不時叫於舒豔過去請安做事,拿著規矩整得於舒豔正大光明,收拾得她苦不堪言,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小半個月時間,看著人就已經憔悴了很大一頭,晚上被人折磨不堪,白天時又被袁夫人藉著立規矩的藉口,讓她去做些下人也嫌苦的事兒,一拒絕那折磨就是軟刀子割肉,疼得叫她一輩子也能記住這種折磨,時間越久了,身體的苦痛倒還是其次,更令於舒豔害怕的,則是袁林道越來越不耐煩與陰冷的神色。
一到晚間時,就是於舒豔最害怕的時間,可偏偏時常她都躲不過,在別人看來這是她風光得寵無限的表現,而她卻是每次聽到袁總督的聲音時,身體都會開始下意識的繃直,只是這件事她根本沒法躲,而袁林道也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將隆盛帝把這樣一個被汙了身子賜給自己,讓自己戴綠帽的恥辱,全發洩在了於舒豔身上。
“於夫人,老爺派人過來說等下掌燈時分過來。”侍候的丫頭向神情呆然的於舒豔說一聲,看她臉上露出驚惶害怕之色,也不敢再多嘴什麼,低下頭趕緊準備了熱水等物,又退了出去,留下忐忑不安,頭皮發麻的於舒豔一個人,連用晚飯的心思也沒有,匆匆吃了幾口,就聽到外頭的腳步聲傳來。
袁林道進了屋裡的時候,於舒豔已經是大氣也不敢出的樣子,不過就算如此,袁林道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開口第一句話就問了於舒豔最近些日子最害怕的一件事情:
“葉明俊有回信了嗎?”
於舒豔心裡抖了抖,雖然害怕,不過仍舊是硬著頭皮搖了搖頭,當下就看到袁林道的目光一下子陰冷了下來,盯著她的眼神好似要立馬就將她置於死地一般,目光重得讓於舒豔呼吸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