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王天?”戈戰輝無限神往地一笑,單膝點地,行了個武道中最為崇高的敬禮,說:“謝!”
臺下的陳明夜氣得快吐血了,不明白為什麼十拿九穩的事情總是要出意外。他用力吸了一口氣,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對身邊的姬卦說:“不管用什麼方法,先生必須擊敗龍近水!”
姬卦看了一眼臺上的龍近水,哼了一聲,說:“龍近水還能再戰嗎?待我上臺後,你無論如何要設法讓那個叫費日的上臺。”
陳明夜微一點頭,說:“先生對那個費日似乎極為關切。”
姬卦陰陰一笑著說:“那個費日明明是個未曾修行的人物,卻身繞劍氣寶光;明明是年幼好動之人,卻能見臺上激戰而閉目養神;明明是來歷不明,卻能獲得若望五少和月鑑的一致認同,言聽計從。這等人物既不能為我所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趁他還沒成氣候,設法幹掉他。否則,今後的玉甌國恐怕沒有你我的立足之地。這一點相信左相不會看不出來吧?”
陳明夜不再說話,陰沉的眼光開始投向臺上正為龍近水療傷的費日和御用術士。
在臺上負責治療和恢復的御用術士全面檢查了龍近水的情況還,向蒼天畔稟覆說,鑑於龍近水使用逆流溯源術,真氣和道力的根源都受到重大傷害,在短期之內很難恢復如初。
蒼天畔雙眉微皺,問:“到底要多長時間方可恢復?”
御用恢復術士期期艾艾地說:“也許二三個月,也許三五年,很難確定。”
蒼天畔很不滿意地看了一眼御用恢復術士,說:“你這答案跟沒答案不是一樣的嗎?”
御用恢復術士猶豫了一下,說:“由於龍壯士使用了逆流溯源術,真元大虧,致使武功盡失或危及生命,但又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從外部進入體內,補充了部分虧損的真元,使龍壯士不致於有大礙。但虧損的真元很難在短時間內完全恢復,隨每人的具體情況不同,恢復速度也不一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除非有達到明心期以上的高手肯自損真元,為他轉輸,否則在一個月內龍壯士絕對不可能完全復原。”
蒼天畔嘆了一口氣,剛想說什麼,陳明夜已從一側上前稟道:“陛下,規則不可廢。何況,救援軍團也不可能等幾個月後再選師出征。因此,臣認為應按照此次決戰規則,剩下之人仍可向龍近水挑戰!”
月鑑看了一眼臺上為龍近水忙得不亦樂乎的費日,見他沒有什麼特別表示時,也就不再多話。蒼天畔見月鑑一反尋常的不出言反駁,有點不滿意地揮揮手,對陳明夜說:“依左相之奏。”
臺上圍著龍近水轉的一夥人看到姬卦一臉陰笑上臺時,費日忙舉雙手向蒼天畔說:“認輸,龍近水此場認輸!”
“可是…”龍近水剛掙扎著想說什麼,就被費日一口打斷了:“可是什麼?是不是想賠我元冰鐲?”
龍近水張了張口,露出個受窘的表情,說:“我認輸!”
一旁的天心塵見龍近水有所表示,就高聲宣佈:“龍近水本場敗!”
費日吐了吐舌頭,對一旁的萬古城說:“酷哥,這一場要麻煩你了!”
萬古城微一頷首,將一夥人送下了演武臺,回頭面對姬卦,冷冷地說:“我來!”
臺下的月鑑見龍近水被抬下來時,過去問:“賢侄情況如何!”
龍近水虛弱地一笑,說:“還能撐著看完決戰!”
費日在一旁無所謂地說:“看不看都一樣,這一次決戰是我們敗了!”
第十九章冥獄審判
“敗了!”月鑑一驚,說:“剛才陛下有意推延比賽時,你為何不示意本相提出面奏?”
費日拍了拍手,將眼光投向臺上的萬古城,說:“你以為我是神仙?依我們的實力根本沒法與人家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