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猶如五雷轟頂,怔楞在那裡,茫然不知所措,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壯著膽子問:“殿下對奴婢是否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奴婢願意改的。若是隨意打發了去,管事的會以為奴婢沒有盡心侍奉殿下。”
“不關你的事。”李巽不以為意道,“就是覺得無趣。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沒有,我要你來做什麼?”
春妮眨著眼睛看他,不明白。
李巽指著她的胸部,平的!又指了指自己,“我也平的。”再指了指她那處,“你沒有,但我有,懂嗎?”
“我和你之間的差異就是我比你多了一根棍子,既然如此,我要你來幹什麼啊?”
他說的理直氣壯,全然不顧及春妮的臉色,春妮把他的話消化了一遍,便抽抽搭搭的哭著衝出了房門。
她不能明白了當的對管事的說王爺喜歡帶把的,雖說京中權貴好這一口的不在少數,但這個訊息不能是從自己口裡傳出去的,否則追究起來,可要了命了,只得認命的到管事那裡領罰,管事的問了幾個時辰春妮都只是哭,問不出過個所以然來,也沒辦法,想她好在還沒破身,便封了個五十兩的紅包打發了她去。
之後,管事前前後後又張羅過幾個,都是照樣原封不動的被退了回來。
管事的就想不明白了,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便逮住了其中一個問,碰巧那人也是個膽大的,直截了當的,乾脆全都抖落了出來,對管事道:“爺喜歡帶把的,管事您不論送多少個姑娘進去都沒用。不如找幾個清秀的小童,爺應該會滿意的。”
管事聞言如遭雷擊,當場三魂去了七魄,拍著大腿暗歎:爺啊爺,您好什麼不行,您非好這口,這是一條衚衕走到黑,萬劫不復啊!
管事的打小看著他長大,從前是禧妃娘娘身邊的首領太監,後來禧妃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就交由靜貴妃娘娘撫養,這些年來,皇帝嘴上不說,心裡對小殿下是不滿的,要不是他,禧妃能大出血而死?!更何況小殿下和禧妃模樣生的十足十,看見了難免傷感,所以常常避開了不見,久而久之,父子間的感情頗為疏離,而他自小跟著靜貴妃,心思也沉。管事的想,自己是個忠僕,一定得把小殿下那點癖好給糾正過來,於是便在院子裡乾嚎:“娘娘啊,禧妃娘娘啊,您走的早啊,奴才替您照看著小殿下,那麼多年來不曾出過岔子啊,何曾想到臨了會這般吶,奴才愧對主子您吶,主子您在天之靈得多不安吶!”
嚎完了之後趁著李巽有點兒愧意趕緊又給他送了一波女人,他不是不喜歡幼&;*齒的嚒,那就給他找幾個成熟的,有經驗的,年方十八,豐&;*乳*&;肥&;*臀,個個鮮嫩的跟水蜜桃似的,是個男人見了都流口水,道一聲人間尤&;*物,極品!
果然,李巽沒有立刻把這幾個美人給丟出去,而是又細細研究了一番之後,再把人丟出去。
因為剛開始送來的那幾個丫頭還小,他瞧著和自己沒什麼不同,按照他對蕊喬的說法,有的是葡萄乾兒大,有的是桂仁大,了不起撐死了也只有一隻金桔大。
蕊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肚子道:“五哥,您別說了,省的帶壞了孩子,現在過了頭三個月,他能聽到,他懂!”
“是嗎?”李巽抬頭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到她那連綿起伏的胸口,好像一下子腦門又充血了!
他就奇了怪了!
當年管事的送進來的女人也是個個有那麼大,但他非但不喜歡,還覺得有點兒倒胃口,怪噁心的,還是葡萄乾兒好些,清清瘦瘦的,乾淨!可而今再看蕊喬這模樣,他又以為這樣是好的。
那到底什麼樣是好的?
他是真吃不準自己這口味怎麼前後反覆的這麼厲害,想想這種事還是不要和蕊喬說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