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手中的斯巴達王者戰刃插入地上,藉著地面的阻力,這才定住身形。
饒是如此,地上還是被鋒利的戰刃給犁出了一道深痕。
身形是止住了,可口中的鮮血卻像不要錢般吐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雲琦好不容易停下嘔血狀,眼神中皆是詫異。
他詫異的不是怒馬的衝撞技威力巨大,而是無法理解剛才明明躲過,卻還是中招的事實。
怒馬狂笑道:“原來你的防禦弱的連殺戮預備役都不如?也敢獨自面對我堂堂正式殺戮者?找死!”
卻原來,怒馬已經是殺戮者了,怪不得力量巨大的讓人崩潰。
雲琦收起詫異的面容,恢復到原來的冰冷感,卻只是冷笑道:“殺戮者嗎?我打敗的殺戮者可不止一個。”
“狂妄!”怒馬之前見雲琦露出詫異之色,以為對方心理素質不過關,於是玩了一手打擊士氣的小把戲,誰想,雲琦是煙火不進,根本不買他的帳。
雲琦口中這麼說,暗中已經使用出自愈能力,傷勢迅速恢復,等待接下里的再一次交鋒。
他表面篤定,心中其實在不斷的思量著。
“明明剛才我已經完全躲過了衝撞,為什麼還是平白無故中招?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雲琦心思翻轉著,終於,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剛才的一切,是那個躲在暗中的幻術師搞的鬼?
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之前,困住雲琦的幻術自行消失,雲琦就知道多半是幻術被漢克那頭給破了,照理說,幻術被破,幻術師應該受到很大的反噬才對,就算沒有失去戰鬥力,至少在短期內再次施展幻術是不可能的了。
誰想到,在短兵相交的關鍵時刻,中了那個幻術師的道,若不是奈米生化蟲的自愈能力將損失強行拉回到起跑線上,只怕重傷之下的自己,多半要落荒而逃。
怒馬見雲琦慢慢站起身來,開始活動四肢,好像跟沒事人似的,倒是吃驚不小。
“中了我的全力衝撞,竟然還能站起來?看來你在狼盟中,應該是以防禦著稱了?”
在剛才的一擊較量中,怒馬可以完全肯定,雲琦還未成為殺戮者,甚至連殺戮預備役常見的鬥氣防禦或者其他型別的防禦都沒有釋放出來,他馬上只想到一個可能:眼前的傢伙是以主修防禦為主。
說白了,就是在團隊中充當肉盾的角色。
這種人,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適合團隊戰鬥。
可若是單打獨鬥,那情況就完全逆轉了。
更何況,怒馬可是有一位幫手在背後幫著他,使得怒馬原本直來直去的衝撞技能,變得異常的難以躲閃。
“可惜,你現在是孤家寡人,連x戰警都‘拋棄’了你!”怒馬冷冷笑著,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快速蠕動著,似乎在積蓄力量。
“故伎重演嗎?”雲琦面上雲清風淡,內心則開始緊張起來。
衝撞之力在加持了先祖之力後,變得異常的可怕,而這還不是真正難對付的地方。
那躲在暗中的幻術師,才是最難纏的一個。
簡單的一個小幻術,就讓雲琦做出錯誤的判斷。
在生死之際,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是致命的。
現在頭疼就頭疼在這個地方:如何認出真假難辨的幻象?
如果是那種大範圍的幻術,雲琦倒也不怕,最多自己被困在幻境之中,絕不會像現在這種小範圍幻術,只針對雲琦一人。
因為幻術是一種無差別攻擊的能力,不僅對敵人有效,對自己人同樣生效。
因此,大範圍幻術往往只是困住人,卻不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因為接近幻境的人,同樣被幻境給困住,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