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過去抱起她好生安慰,奈何蘇瑾只是一座不解風情的冰山。
蘇瑾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崴了腳就去找大夫,本王又不會治病。”說著不再理會她徑自向院閣裡走去。
怔怔的望著消失在門後的背影,木綺煙瞠目欲裂,憤恨的眼神都快把門板燒出一個洞來。
“噗!呵呵呵……”遠處躲在角落裡看戲的一群下人皆悶笑起來,憋笑憋到差點內傷。
蘇瑾急著回瓔珞閣跟唐珞珞商議黃道吉日的事,要他來說,成親這事自然是越早越好。
“六月十七,宜定親、婚嫁、出行,就這個日子不錯。”唐珞珞指著黃曆道。
蘇瑾將黃曆往前翻了一頁:“這個月的二十八也不錯。”
“這個月太趕了,只剩下十多天的時間,來不及籌備。”
蘇瑾又將黃曆翻了翻,咬牙道:“現在才三月份,真要六月成親我們得等上三個月,珞珞你真捨得折磨我。”
唐珞珞幸災樂禍的笑了笑:“那有什麼辦法?就這幾個好日子都不趕巧。”
蘇瑾無奈的將黃曆放下。
五天後,唐珞珞去看了看側廂房的婢女,見她好的差不多,便給了她一些銀子,讓白梨之找個人將她送走,那婢女也知道自己這條命能留著已是萬幸,向唐珞珞磕了幾個頭千恩萬謝的走了。
四月初的時候,皇上下令讓所有已成年的皇子都去朝堂聽政,其實也就是四位已經成年封王的王爺,晉王、睿王、端王和瑾王,以往這種事情只有晉王和睿王兩個人的份,端王常年在外打仗,瑾王體弱多病,端王還偶爾會去幾回,蘇瑾是一回都沒有去過。
如今蘇瑾的身體也日益漸好,每個月都能去皇宮請安,月初的時候,瑾王府便收到了這封聖旨。
“不僅是咱王爺,聽說皇上把端王也留了下來。”白梨之道,“本來端王都準備回邊疆去了,後來皇上另找了一位將軍頂替他去。”
“呵。”秦蕭蕭道:“皇上倒是一視同仁。”
唐珞珞道:“論歲數,晉王二十八,睿王二十五,端王二十四,殿下才剛滿二十,皆是弱冠之年,年歲都一般,也看不出將來誰更適合當皇帝,皇上就算是想要厚此薄彼也難,更何況皇上現在身子還好著呢,就算把這幾個兒子揪出來輪番培養考驗一番也不嫌麻煩。”
白梨之苦笑一聲:“這話也不可能這麼說,晉王擅長治國,睿王擅長經商,端王擅長打仗,咱殿下……”
秦蕭蕭斜眼看向蘇瑾,勾唇道:“咱殿下,武不能跨馬平亂,文不能下筆千言,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更不瞭解人間的疾苦。”
唐珞珞無奈的瞪了秦蕭蕭一眼:“你就幸災樂禍吧。”
蘇瑾不服氣的咬牙:“他們能做到的,我一樣可以做到!”
白梨之寬慰道:“這幾個月來,唐山長與殿下一直有書信往來,想來殿下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到了朝堂之上,皇上問起話的時候,雖不求回答得有多好,但也不至於答不出來。”
看著蘇瑾緊繃的一張臉,唐珞珞笑道:“殿下其實不需要想得這麼複雜,當好一個好皇帝,簡單點就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從這個出發點去解決問題,準不會錯。”
蘇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翌日,蘇瑾穿著朝服早早的去上早朝,下朝後又去向皇后請安,留在鳳鸞宮用了午膳才回來。
唐珞珞和白梨之到門口迎接,卻見蘇瑾身側還跟著一位老者,穿著玄墨色的朝服,氣質溫厚和藹。
“這位是沈博儀沈老夫子。”蘇瑾介紹道。
“沈夫人好。”唐珞珞和白梨之行禮問好。
“唐小姐,白公子。”沈夫子笑著拱了拱手。
蘇瑾道:“沈夫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