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是不知道,幾天前王爺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姑娘,聽說還是哪裡的頭牌,一進門就讓住進了東廂房,還跟王爺琴瑟和鳴,在花園裡玩得好不快活。”
紅衣女子語氣酸酸的附和道:“就是就是,那女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說白了就是一妓子,不就是會彈琴嘛,矯情的跟什麼似的,見到我們竟然連正眼都不看,直接扭頭走人,哼!”
趙喜咬緊牙根,心裡一股邪火越來越旺。
“進門這麼多天了也不來給姐姐請安,一點規矩都不懂!現在除了我們兩個還會來看看姐姐,後院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趕著去巴結她呢。”
“倒也不是這麼說,那些女人不是不來,而是不敢來。”
“為什麼不敢來?”趙喜皺眉問道。
“趙妃姐姐你一個月沒出門所以不知道王府裡現在是什麼樣了。”藍衣女子壓低聲音道,“現在王府裡到處都是你的流言蜚語,一些人仗著你失寵,把你平時強搶其他妾室值錢的玩意兒、虐待下人還有害得之前得罪你的幾個小妾死的死走的走的事都抖了出來!”
趙喜臉色一變。
“這還不止呢,還有人說你無情無義,父母和親戚來探望都拒之門外,結果你爹孃沒了銀子流落街頭,幸虧好心人相救才平安回到老家。”
“你之前買東西,不走賬讓賬房支錢給你,結果人家一狀告到了王爺面前,也不知道你買了什麼要那麼多錢,但你讓賬房做假賬的事可是讓王爺發了好大的火。”
“這些都算了,畢竟是自家的事情,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姐姐你也知道那些下人就愛嚼舌根,結果不小心說出去,鬧得滿城都知道了,榮貴妃不止一次在王爺面前讓王爺休了你,連你肚子裡的孩子都不顧了,比起王爺的名聲,一個未出世的孩子算的了什麼,咱王爺將來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呢。”
趙喜一張臉已經慘白如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震怒
宮宴散後,蘇瑾便帶著唐珞珞回府,回自家過年了。
兩天後,白梨之興沖沖的跑來,說之前做的事起效果了!
“哈哈哈!現在晉王府可亂著呢!”
“你先別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唐珞珞給他倒了一杯茶。
白梨之笑道:“前兩天不是除夕之夜嘛,各位皇子帶著家眷去給皇上拜年,當時皇上事先喝了幾杯有些醉了,到了第二天才琢磨過味來,追問侍從怎麼昨兒個跟他拜年的不是懷了他皇孫兒的兒媳婦?你想,林氏的孩子早產夭折,這事全京城的都知道,皇上問的肯定是趙喜了,畢竟皇上也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趙喜,會好奇也是自然的,結果那侍從隨口說漏了嘴,說趙側妃現在被禁足,不能進宮,皇上就疑惑了,好好的咋就被禁足了?”
唐珞珞也笑了起來:“然後皇上就知道了?”
“可不是嘛,你說趙喜害林氏的事本就不光彩,晉王府也是嚴防密守,加上榮貴妃在皇宮的手腕,想保住這個秘密、保住趙喜也不是難事,可再怎麼嚴防死守,也架不住皇上自個兒問出來啊。”白梨之樂道。
“那後來呢,皇上知道後有什麼反應?”
白梨之嘆了口氣:“還能有什麼反應,肯定是震怒非常啊,一來,氣趙喜害得林氏的胎兒早產夭折,畢竟是皇上的第一個孫兒;二來,氣榮貴妃和晉王竟然合夥欺騙他,也許皇上可以容忍趙喜心狠手辣害死了他的皇孫,但是絕對不會容許自己的妻兒欺騙他,騙他說林氏是不慎摔一跤導致墮胎。”
唐珞珞道:“當皇帝就是眼裡容不得沙子,更何況當時林氏被害的時候,把趙喜懲處了就是,也許皇上還能看在趙喜肚子裡孩子的份上網開一面,就是這個孩子怕是以後……不會怎麼光彩。”
白梨之接著道:“這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