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家鄉,懷念童年···
還曾記得海岸邊隨手可撿的海螺,還曾記得屋簷上嘰嘰喳喳的小鳥,還曾記得以沙為紙以枝為筆的文字遊戲···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母親那張面帶微笑的臉龐。她從不打罵孩子,從不強迫孩子,從不離開孩子。她總是那樣的慈愛,疼愛著她每一個骨肉。
寅時,伴著先生文雅的語調又開始一天的學習。他總是琴棋書畫,總是文史禮樂,總是射御術數。他白鬚冉冉,慈眉善目,峨冠博帶。
午後,威嚴的父親總會詢問一日間先生的教誨和自己的醒悟。他常想著椿萱並茂,常想著藍田生玉,常想著孝子賢孫。
傍晚,姐姐總拉著弟弟到田野邊嬉戲玩耍,一起看溪水的涓涓細流,一起抓花叢中翩翩飛舞的蝴蝶,一起依靠在大樹下欣賞落日的霞光。她會吹好聽的樂曲,送精緻的短笛。
夜晚,總喜歡在庭院裡與母親仰望著皎潔的月亮,細數天上的繁星,聆聽月宮的古老傳說。就這樣,依偎在母親的懷裡,在她的眼前睡著···
依稀中還記得,她輕輕撫摸我頭髮時菩薩低眉的樣子,衣襟間那股淡淡的花香縈繞著半夢半醒的我,還有一直迴盪在耳畔那溫柔甜美的歌聲,將我送進夢鄉···
··· ···
鍾離別院
石交一直在房中不停地踱步,心中很是焦急。
銀鐲見其著急上火的樣子,便從茶壺中倒了一杯茶水出來,遞給石交,說道:“你別慌了,先喝杯水吧。”
石交接過茶杯,一骨碌就喝了下去,他依舊沒有冷靜下來還是不停的踱步。
只聽一跑步聲音越來越大,石交響指一彈,叫道:“快點,這邊!”
一氣喘吁吁的少年破門而來,石交一個箭步衝了上來。還沒等少年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站到了少年的身邊了,雙手狠狠地抓著少年的肩頭不停地晃動,嘴裡還說:“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快說···”緊張道。
銀鐲看不慣石交緊緊張張的樣子,她拉過只顧著喘氣而說不出話來的少年,對石交說:“你別慌啊,讓他慢慢說。”
剪水見少年臉都漲紅了,趕忙拉過一張椅子,到來一杯水。
那少年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水,一杯下肚,又倒了一杯。邊倒水邊說:“我聽說那個花逐風已經半個多月都沒吃東西了,大王那邊一點都不著急,根本就沒有要提審她的意思。”
“什麼,一直沒吃東西,那身子怎麼能受的了呢?”銀鐲玉容緊張,蛾眉緊蹙。平時一向冷靜沉著的她一聽到這個訊息,突然一改常態很是震驚。
“王八蛋。”石交不禁罵道,他眼睛一瞪,一拍桌子,茶碗震破,又怒道,“我是憋不住了,我們去劫獄好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逐風在裡面受苦吧!”
靈性雖坐在一旁冷靜無語,但內心卻和石交一樣,他雙手握拳,忿忿不平。
剪水見狀不對,馬上走了過來,冷靜道:“莫要驚慌,你們現在若是真去了,說不定逐風才更有危險。不如從長計議,想個萬全之策。”
“是啊,我們再找找鍾離大人和國宰大人吧,興許有什麼新對策。”銀鐲充滿希望地說道。
“不會有用的,國宰大人為保逐風性命不惜與皇帝翻臉,都拿出了先帝贈與的免死金牌了。我看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神君從中作梗,說不定那皇帝早就放了逐風了。”石交說道。
“不是的,你這次當真是說錯了。”一旁的送信少年說道。
眾人不解,一起送去疑問的目光。
他又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說道:“神君還真沒有阻礙什麼,反而還一直在皇帝耳邊為花逐風求情。”
“他一定又是在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