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與平臺,腰簷面為斜坡溜水,下部作鋸齒迭澀和仿木椽頭。
平臺面敷石板,下部作鋸齒迭澀,第一、二層間與二、三層間的平臺下無迭澀,只作斜面,石板下置龍紋瓦當和風紋滴水。
各層每面均設一門,各門之上端以磚砌額枋,色青門側飾以壁龕式小窗,塔壁敷白灰,厚約五毫米。
底層南、北、西三向各開一券門,東門為假門,形似神龕。西門一側夾層磚壁內設石階梯通道,繞南折至東盤旋通人第二層,直至塔頂,層層均同。各層梯道門錯向而開,使整個塔體各方配置相等。
第二層以上各層設四實門、四虛門,錯向而開,其中三虛門的上端又變化為形狀不同的通風窗。實門與虛門間的夾壁內設迂迴轉折的甬道和三五級臺階,遊人可由此登上塔身外側的平臺,廣眺四野。
由於梯道與門間甬道迂迴曲折且各層位置都有變化,使人如入迷宮。拾級而上,第五層西北向門上嵌塔銘石一方,上刻“崇文塔”和“光緒十九年重修”。
塔室為穹窿頂,正中嵌石上留有一懸垂線的圓孔。石下部刻八卦圖。每室三到四個壁龕;五層和七層層設有神臺,最高層壁龕上方塑四大天王像。塔蓋為八合攢尖頂,鐵剎,下為覆缽,中置寶瓶,尖冠寶珠。簷角原有風鈴,鐵質。
“以前來過幾次,還真沒發現這裡面有這麼多講究啊!”由於付新一邊拾級而上,一邊解釋,走到最上層,劉義這才感慨地說道。
“每一件有歷史底蘊的東西,都有講究的,只是我們平時沒有去注意這麼多罷了。”付新這倒黴催的傢伙,為什麼穿越以來,總是要頭角崢嶸,這一次也例外。
只見付新話音剛落,頭頂就掉下一個一個物體,直接哐當,砸在他的腦門上。
還沒來得及喊疼,兩人就定睛一看,是一隻灰色碩鼠從塔頂跳下來,以付新的腦門為跳板,直接往壁龕上躍去。
被一隻碩鼠欺負了,如何能不怒,捏緊了雙拳,付新立即朝碩鼠所在方向的壁龕衝去,看樣子,付新今天是不把這隻碩鼠收拾了,是不會罷休了。
也不管什麼文物不文物的,之前的東西,早就被盜走了,那還有現在的遺留,現在所能有的,不過是一些不值錢的泥制神像了。
也沒有可以損壞,付新一把撥開神像,朝碩鼠抓去,沒有抓中。
要說這碩鼠,也足夠膽大,竟然絲毫不怕人,付新一把沒有抓中他,她又跳到另一個個壁龕上,還立起雙腳,前爪揮舞,衝付新二人“吱吱吱”地威脅,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難道我付新還會怕一隻大老鼠不成,我又不是穿越在玄幻世界中!帶著這種可笑的想法,付新沒有絲毫猶豫,一次不中,再次伸出雙手,再次朝碩鼠抓去。
這碩鼠真夠有靈性,還夠靈活的,見付新沒有抓到,一個閃身,跳下壁龕,一溜煙,跑了,瞬間就消失在劉義和付新眼前,讓兩人面面相覷。
這時,劉義才仔細看見付新頭角崢嶸,這才忍不住大笑起來。
突然,劉義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什麼,突然止住笑聲,指著牆角一個出現的黑洞,對付新說道:“新子,你看那是什麼?”
付新原本還在鬱悶,聽到付新說話,立即看了過去,這一看付新感嘆,這尼瑪不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是什麼。剛剛自己移動壁龕,竟然還挪開了一個機關,出現了一個空間。
“新子,我們兩個發財了啊,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機關嗎?機關裡面,肯定是藏著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啊!”由於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劉義立即按自己的推測說道。
說實話,遇到這種驚喜,饒是付新乃一名穿越者,也是蠻開心,蠻激動的,沒有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上來一看,竟然還能出現這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