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破廟並無異常,我們是不是被人耍了。”這是趙統領的人。
趙統領一聽就怒了,一腳踹向對方,“滾你孃的蛋,怎麼說話的?”
“胡說什麼。”
“嘭,”小兵被趙統領一腳踹飛,撞向角落裡的破銅像,只聽見“通”的一聲悶響……
原本,眾人誰也沒有把這麼一個小兵放在眼裡,可這一聲響動,卻是讓眾人齊齊望去:銅像有問題?
“走,去看看。”趙統領一馬當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人一字排開,把言傾和他的人全部擋在身後。
言傾的親兵不忿,想要衝上前卻被言傾攔了下來。
趙統領的人衝上前將銅像放倒,然後……
三個黑衣人從銅像裡滾了出來,不給士兵們說話的時間,一劍揮過去,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小兵,慘叫一聲就倒地,趙統領被人護在身後,可饒是這樣也被劍尖劃傷。
“快,刺客,刺傷皇上的刺客,拿下他們,拿下他們。”趙統領顧不得身上的傷,拔劍就迎了上去,言傾也不再避讓,提劍上前,同時讓士兵們將破廟包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這三人跑了。
“拿下他們,要活口。”
這是言傾的命令,而被逼和官差幹上的三個黑衣人,一臉茫然的看向對方:什麼刺客?他們是不是被人耍了?
356來歷,無法不懷疑
三個黑衣人確實是武功高強之輩,可他們身受重傷,面對人數眾多的官兵,他們只有吃虧的份,最終……
兩死一傷。
死的那人全部死在言傾手中,唯一的活口是趙統領拿下的,趙統領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把活口帶走,“言兄弟,我先把人帶回去審訊,你放心,有結果我一定會告訴你,皇上那裡也會替言兄弟說好話。”
無視言傾手底下,那群氣憤填膺的官兵,趙統領帶著唯一的活口和兩俱屍體進宮覆命,根本沒有叫上言傾的意思。
“將軍,這人簡直不要臉。”言傾的親兵氣狠了,人明明是他們發現的,姓趙的憑什麼把功勞全搶走。
“無妨,收兵回去,今晚出來的兄弟,一人一吊錢,休假三天。”言傾面無表情,也不知他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
眾士兵看言傾這樣,知道他們就是再說也沒有用,將軍決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心裡雖然生氣可只能憋著。
身上帶傷忙了一夜,饒是言傾也不禁有些疲累,可言傾卻沒有休息,而是去書房找等了自己一夜的父親。
“爹,和你說的那樣,兇手狗急跳牆,推了幾個替死鬼出來,人已經被姓趙的帶走了。”言傾在平西郡王對面坐了下來。
“哼,姓趙的眼皮可真淺。”平西郡王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可有懷疑的物件?”
“東林書院,我懷疑刺客藏在東林書院。”言傾把東林書院起火的事說了一遍,平西郡王聽罷點了點頭,“不無道理,讓人盯著東林書院,另外你身邊也該清一清。”
今晚動手,就立刻有“刺客”冒出來,可見言傾身邊必有奸細,將訊息傳了出去。
“兒子明白。”言傾起身,雙手抱拳,不再坐下。
和坐相比,現在的他站著更舒服。
平西郡王知道自家兒子能幹,可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此事暗中調查,切不可聲張。”
“刺客”抓到了,這宗刺殺的案子也該結了,言傾再大張旗鼓的去查,只會讓所有人都不高興。
“兒子知道。”言傾輕輕點頭。
“下去休息,回頭皇上肯定會宣你進宮,到時候怎麼說你可知道?”平西郡王頷首輕點,眼中閃過一抹倦意。
官場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真正是叫人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