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也很久沒說話了,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對著誰說的。
我扭著頭觀察周圍,不會錯,這裡是醫院,而且是我特別熟悉的醫院——北京的。全身依舊痠軟,許是昏迷太久而沒力氣,試了幾次還是沒有起來,只是靠在床沿。林曦遞了一杯熱水,我勉強接過問:“我怎麼在這裡。”“晴方冬陽見你昏迷了,直接把你打包送回來了。”林曦淡淡的說,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咬著杯沿,好像沒有昏迷那麼久,而且從那個地方回來,至少門“哐當”一聲被踹開,蘇墨風一般的跑進來,熊抱著我:“哎呀呀,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你居然會昏過去。”木宸靠在門邊看著我:“如果不是晴方冬陽,或許你就已經昏死在賓館了。”“她人呢。”我皺皺眉,推開了蘇墨。“不知道!冬陽一回來就不見了!可能,回店裡了吧。”蘇墨很氣憤,然後氣勢很弱的嘟囔著。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我嘆了口氣,現在這樣下床都難。“現在就可以。”林曦很輕鬆的把我從床上提了起來,然後揹著我離開了。我靠,太丟人了。蘇墨這傢伙還幸災樂禍的拿出小米給我拍照。我摸了摸口袋,恩,從島上買的刀還在。然後甩向蘇墨的手機,手機被貫穿了,蘇墨大叫:“秦夜!手機很貴的!”
晴方冬陽正在店裡坐著,古色古香的房間讓她佈置得不中不洋,現代不是現代古代不是古代,還說什麼有特色。“啊,阿曦你居然能背的動她。”晴方冬陽看到林曦就立馬放下手機。我坐在藤椅上,輕聲說:“我怎麼回來了。”晴方冬陽和林曦站在一排,有些不相信的問我:“你真的不記得了?”我抬起頭,心中大罵,我都暈了記得什麼鬼!剋制了一下情緒,說:“我不是暈了麼?”晴方冬陽搖搖頭:“你之後醒了,還和我們說了你的猜測,讓我們回來。然後在做下一步計劃。”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這樣?我根本就不記得我有醒過,而且我記得我暈過去的時候似乎做了一個夢,好像有又是一陣頭疼,好像這幾天特別受頭疼的眷顧。晴方冬陽和林曦面面相覷,晴方冬陽有些遲疑的說出了她的推論:“你失憶了?”
“你不覺得太狗血了嗎?”我輕蔑的看著晴方冬陽,對她的推論不屑一顧。但是,我也不能否定她的推論,既然我有醒過來,卻不記得,必然有原因使我忘記了。“那怎麼辦?”晴方冬陽沒轍了,一攤手。我覺得力氣稍有恢復,站了起來:“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林曦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查什麼。
“原本我把咖啡灑到窗簾上後,我就怕你會打我。但是你卻暈了過去,我就去扶你,結果就聽見你在唸叨我的名字還有林無雙,秦晝的名字。我就把你拖到我的房間去了,結果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已經醒過來了,而且在我的本子上寫東西。我就問你在幹什麼,你對我說,傲慢已經做了下一步的準備,我們不需要再走下去了。學校裡有線索,趕緊回去。然後就回來了。結果在飛機上你突然說頭疼,然後就昏了過去。我們發現你只是昏了而已,就沒有多在意。然後就把你送到了醫院,就變成現在了。”晴方冬陽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我揉了揉太陽穴,略有些無奈的說:“那我們回遲一中,還有我寫了什麼?”晴方冬陽從櫃子中掏出一本橘黃色的本子,剛剛看到的時候心中閃過林無雙曾經的眼睛,然後接過本子。
本子裡畫的是遲一中的地圖,而且對每一處都做了標註。我端詳著這副畫,這肯定是出自我的筆的,因為我在畫方框的時候總是把稜角畫成圓弧型,而且凌亂的畫筆,但是卻看得很清楚的畫風也是我的特色。雖然能夠肯定是我的畫,但是為什麼我沒有記憶?翻過地圖,看見一篇大概只有寥寥幾百字的文章。
“或許這些東西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肯定是很重要的吧。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我只能去求他的嗎。我似乎還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