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誰敢攔截你們,可痛下殺手。”
老手笑道:“得令!在水上,不是我老手誇口,除非是大江幫的江海流親自操舟,否則尚未有人夠資格攔截我。”
燕飛道:“我們會看著你們遠去後,方會入集的。咦!”
劉裕和老手兩人循他目光瞧去,也為之愕然。前方一條巨型鐵鏈,欄河而設,硬生生把河道一分為二,不論南下或北上的船隻,到此便是終點,只能掉頭而走。
劉裕咕噥道:“他孃的!這算甚麼一回事?”又指著左方碼頭所餘無多的一處泊位,道:“我們泊到哪裡去。”
老手領命去了。
燕飛仍目注攔河巨鏈,雙目電光閃閃,顯然心中極不高興。
劉裕明白他的心情,邊荒集一向無拘無束,而這道鐵鏈卻破壞了南北貿易的自由,變成南北涇渭分明的局面。苦笑道:“這不正是我們要到邊荒集來的原因嗎?”
船速減緩,往碼頭靠泊。
燕飛沉聲道:“如非有千千主婢隨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此鏈立即拆掉。”
劉裕目光朝碼頭掃射,搜尋高彥的蹤影,隨口問道:“燕兄在恢復武功上,是否所有難題已迎刃而解。”
燕飛點頭道:“可以這麼說。我已悟通控制真氣的難關,關鍵在能否結下道家傳說的‘金丹’,這是統一陰神和陽神的唯一方法。”
劉裕目瞪口呆道:“結下金丹?哪你豈非會成仙成道?”
隆隆聲中,風帆靠泊岸旁。
燕飛笑道:“此事一言難盡,總之似是如此,我也沒有成仙成聖。”
劉裕哈哈一笑,騰身而起,燕飛緊隨其後,先後從船上翻下,落到碼頭。燕飛心中百感交集,他曾想過永遠告別邊荒集,但現在又踏足邊荒集。
劉裕大喝道:“我們需要五輛騾車和十名壯漢,為我們把束西送到邊城客棧去。騾車二十錢,壯丁每人十錢。”
換過往日的邊荒集,出手如此重,肯定以百計的腳伕立即蜂擁而來,任君挑眩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異平尋常,只見人人臉露恐懼神色,反遠遠退開去,似在躲避瘟神。
劉裕和燕飛你眼望我眼,大惑不解之時,一名大漢在十多名武裝漢子簇擁下,排眾而出,領頭的漢子朝他們直趨而來,雙目兇光閃閃,戟指喝道:“我道是誰回來了,原來是你燕飛。
幫主有令,燕飛你再不準踏足邊荒集半步,識相的立即給我金成滾回船上去,立即開走。”
他身旁另一人卻陰惻惻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漢幫已和大江幫結盟,再不容你燕飛在邊荒集撒野。現在南碼頭全歸我幫管轄,想我的人幫你手又或想泊碼頭,先得問過我們。”
燕飛啞然失笑,道:“我正手癢得很!難得你們送上來給我練劍。”
“鏗鏘”聲中,除金成外,人人掣出隨身兵器,一時殺氣騰騰,還不住有漢幫的人從四處竄出,最後聚眾近百人,把兩人半月形的圍堵在碼頭邊。
劉裕哈哈一笑!輕鬆的道:“你要以硬碰硬,我便讓你開開眼界,弓矢侍候。”
船上老手和十八名北府精銳齊聲叱喝,人人手持強弓,滿弦待發,均以金成為目標。
金成立時色變,只是一個燕飛己不易對付,何況還有十多支勁箭瞄準自己。
劉裕拔刀出鞘,遙指十步許外的金成,一股強大的刀氣立即滾滾而去,直接衝擊對手。
金成臉色再變,拔劍的同時不由自主與左右往後避退,累得後面的人亦要隨之後撤。乍看便象劉裕刀出,立即嚇退敵人。
金成終於發覺劉裕的可怕,眯眼道:“閣下何人?”
劉裕傲然道:“本人劉裕,今趟是隨燕飛來邊荒集閭天下。你想我離開,先問過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