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不過奚虹的疑慮並沒有打消。上週六聽說齊渺渺發脾氣後她沒太當回事,以為很快就會過去,可是看看這一週以來女兒的狀態,加上剛剛的三緘其口,她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奚虹來到院子裡叫住小慧問:“小姐上週六回來沒說什麼嗎?”
小慧歪著頭想了想說:“沒有,只是一直喊我很他!我恨他!”
“你再想想,還說其他的了沒有?”
“好像還說了什麼‘這麼多年’之類的話。”奚虹點點頭,剛想轉身走開,誰知小慧又說:“我想起來了,小姐發完脾氣後還打了個電話。”
“都說什麼了?”
小慧猶豫地開了口:“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是收拾小姐打碎的東西時無意間聽到的。”
奚虹知道小慧在擔心什麼,所以她故意放緩語速說:“我知道,不會怪你的,儘管說。”
“嗯,小姐講電話的語氣很兇,說什麼我看到他在他房裡……多年的心血白費了……得不到他的心之類的話。”
奚虹不禁心下起疑,本以為是秦篗,可是這個電話好像又不是打給秦篗的。
她接著問:“你聽到對方的名字了嗎?”
小慧搖了搖頭說:“好像是叫什麼靜的人,記不清楚了。”
奚虹安撫地拍拍小慧說:“沒事,今天我問你的事情你別和小姐說。我看你最近很忙,一週就休息一天也去不了遠的地方,這周加你一天假吧,你也可以回家看看父母。”
小慧立即笑逐顏開,一個勁地謝奚虹。
奚虹表面上看對一切都不過問,但是籠絡傭人打探訊息卻是多年前就用過的手段。剛開始時她也很不習慣,不過是為了掌握建悅和齊令安的動向勉為其難的一種手段而已。
建悅剛成立時,和奚虹的孃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她怕齊令安一個決策失誤導致她孃家跟著遭殃。後來隨著建悅越做越大,她孃家的產業已經基本被吞沒殆盡,既然合為一體了,那麼這種打探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還有她發現可能是齊令安有所察覺,所以透過傭人也打探不到什麼訊息了,繼而近幾年就很少再這麼做了。這次是為了女兒重操舊業,其他事她都可以不過問,只有這件不行。這次的事情,直覺告訴她肯定和秦篗有關。
思來想去,她撥通了李雲天的電話。李雲天是一位私家偵探,很多年前透過一個朋友介紹認識的,聽說曾經當過警察,後來自己單幹了。
幾年前,她透過李雲天查過齊令安,但是最後查到的東西並不多,再後來就沒再聯絡了。這次又想起他來,也是無奈之舉。
電話雖然通了,但她並不能確定接電話的人就是李雲天。畢竟好幾年沒聯絡過了,也許人家已經轉行了換手機號了。
“喂。”
“你好,哪位?”
“請問是李雲天嗎?”
“是我,您是?”
“奚虹,也許你不記得了。”
對方停頓了一秒鐘後馬上說:“齊太太?我記得。”不愧是幹這一行的,腦子好使。
“謝謝你還記得我。”
“哪裡,我不會忘記老客戶的。” 聽這話,看來還在做這行。
奚虹說:“這次還是類似的事情麻煩你。”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奚虹正在納悶的時候,李雲天說:“很抱歉,如果還是調查您先生的話,我恐怕接不了。”
奚虹一愣,說:“這次不是他,是我女兒。”
李雲天的聲音立即輕快起來:“哦,那沒問題,您看是見面聊還是?”
“嶽林飯店的咖啡廳吧,明天下午2點。”
“好。”
結束通話電話,奚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