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才是最讓人氣悶的。”
“嗯,”楚思南會意的點了點頭,的確,隨著前線戰況的好轉。巴季茨基的莫斯科軍區,確實是沒有什麼機會再次返回前線了,畢竟守衛莫斯科地任務非常重要。前方戰事不吃緊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理由調動他的部隊。
“哎,我說將軍,”巴季茨基再次從轉過身來,他趴在椅背上,滿臉諂笑地看著楚思南說道,“好歹我巴季茨基也是你的老部下了,我,還有我的部隊,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成長起來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老人家似乎有必要為我們這些人謀個出路了吧?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要求,只要你在統帥部發個言,提個建議,讓我把部隊拉到前線去,好好的打上幾仗,我真想看看,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整之後,我的那些人究竟是剛硬依舊,還是悄無聲息的變成軟蛋了。”
“想要去前線就直說,偏又有這麼多的說辭,”楚思南笑罵道。
“這怎麼能叫說辭呢,”巴季茨基嘿然笑道,“我這叫請纓,你們中國人不是說嘛,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這支精銳的近衛軍,如果連戰場都上不了,那還叫什麼部隊啊?”
“看看再說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這個忙的,”楚思南似乎又到了什麼,他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嘆口氣說道。
窗外,莫斯科街道的雪景,在汽車的行進中飛速的後退,而在不遠處的樓宇疊影后,克里姆林宮已經影影綽綽的出現了。
雪後的莫斯科紅場別有一番大氣與溫柔並存的矛盾美感,在皚皚的覆雪上,稀稀落落的人影,不是穿過紅場上的石板路,在那經過的路途上,留下一道暫時的淺淺足跡 ̄ ̄和任何一個國家的代表性廣場一樣,能夠在紅場上留下歷史足跡的人,永遠都不會是那些平名百姓。在楚思南的印象中,蘇聯時代,能夠在這個廣場上留下足跡的人,僅僅只有十二個人留下了他們最後的足跡 ̄ ̄墳墓,而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蘇聯卓絕的政治家,即便是朱可夫,他也只能在這裡留下一個紀念碑而已。
自己呢?
在車子駛近場的時候,楚思南突然如是想到,倘百年之後,自己又能夠在這紅場上,佔據一個怎樣的地位呢?
“停車!”
有了這個思緒,楚思南突然生出一個下車走走的衝動,老實說,自從莫斯科戰役之後,他還從沒有在這個廣場上信步過呢。
“吱!”一聲輕響,車子在路上停了下來。
“將軍,你?”巴季茨基愕然回頭,他不明白楚思南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喊停車。
“我想下車走走。”楚思南看著窗外,語氣平淡的說道。
“哦,好。”巴季茨基慌忙朝身邊的司機打了個手勢,然後推門下車。
“呼!”車外,楚思南深深的吸一口冰冷的空氣,然後微微的仰起頭,任由天空飄落的細碎雪花打落在他的臉上,儘管很冷,但是此時的他,卻非常享受那種刺寒的激靈中所帶來的片刻清醒。
“將軍,還是回車裡吧,外面太冷了。”巴季茨基快步走到楚思南的身邊,不無擔憂的說道。
“瞧你說的,難道我就真的那麼羸弱,連這麼點寒冷都禁受不住?”楚思南伸手在巴季茨基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來,陪我走走,多長時間了,我都沒有機會在這紅場上好好的散散步。”
巴季茨基一愣,隨即心中恍然。他猜測著,楚思南肯定是和克里姆林宮內的某個人就有了不協調,因此,從本心上,他才不願意那麼快進入克里姆林宮的大門。而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克里姆林宮內能夠讓楚思南如此氣悶的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