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我受過一點醫療急救的訓練嗎?”這是她第一次處理嚴重外傷,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是一點嗎?簡直是專業的醫生。”高闖誇張地說。但花想容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徹底無語,因為花想容利用業餘時間上過兩年正統的醫療急救課程,還在正經的醫院實習過一年,照他看來,花想容除了不會動手術,和醫生也沒有區別了。
“我懷疑你讀過世界上所有的書,居然還去學醫,你不喜歡玩樂嗎?”
花想容沒有回答。她怎麼會不喜歡玩樂,但在那個以貌取人的年代,她在隱瞞了自己的家世後根本不受歡迎,只有真正的親人和朋友才愛她。如果不是來到了古代,如果不是她的臉有好轉的跡象。高闖也不會對她好吧?可是,在她的臉還到處有斑點的時候,高闖已經待她如友了,或者,他和那些世俗的人不一樣?
“我媽媽死於車禍。”她輕輕地說,感覺心底的痛慢慢升了上來,“當時我就在她身邊,可是我救不了她。醫生說如果當時能急救,也許她不會死。所以,我一直想當個醫生。但我父親一定要讓我學習金融貿易,醫學反而成了我的愛好。今天我能救小老虎牙。我很開心。”
聽花想容第一次向他透露內心的話,高闖有些擔心,因為有人和你說心裡話的時候,意味著更親近的關係,可他不想和女人有瓜葛,這就是那麼多女人對他有好感。他卻一下也不碰的原因。他喜歡女人,但卻怕麻煩,而這裡的女人沒有一個不麻煩的。如果始亂終棄的話,爽是爽了,可德也缺大了,這種事他高闖不屑於做,所以他的女人全部是那種可以隨時結束,然後瀟灑說再見的。
花想容不同,她雖然是個成熟的女人,又生長在美國那種開放的地方。但她的內心純真而保守,況且他對她已經產生了一種比朋友多,但又比情人少的感情,傷害誰,他也不想傷害她。只是,當看到她平靜而哀傷的神色,他竟然有些心疼了。
“那小子真該吃點苦頭,好奇心太重。”他連忙轉移話題,但手卻下有意識的握住了花想容的手,感覺那小手冰涼,柔軟如棉。“不過我倒是喜歡他這點。人要是沒有好奇心,生活還不和一潭死水似的。就是這小子能謹慎點就好了,不要總那麼魯莽。”
“你放心,他的腳骨沒斷。”花想容和人談話的技巧很差,又容易被轉移話題,“但是外創很嚴重,恐怕要修養些日子。他年青,身體素質好,會恢復的,可惜沒有抗生素,不然小弓在這裡也好,她對藥理的認識真是精湛。”她說著下意識的撫了撫臉,心裡想著如果她的臉徹底好了,高闖會不會像對女人一樣對她,而不只是工作夥伴。她不瞭解高闖已經這麼想了,並且心裡一直轉著把她推倒在床上的念頭,如果不是怕傷害她的感情,早就惡虎撲羊了。
“可是,你要怎麼辦呢?這螃蟹太可怕了,我怕還有更大隻的。”花想容想起了現實的問題:“不然,我們就不進水洞好了,畢竟生命才最珍貴。”
高闖瞄了花想容一眼,不明白一直追著他,要他找出新的可行性辦法,以彌補那個老富翁投資損失的人和花想容是不是同一個。
“不,既然開始,我就非要做成不可,這是我的原則。”
“拿命去拼值得嗎?”
“很值得。”高闖嚴肅地說:“我沒把這些寶藏當成沒有生命的東西,我把它們當成我的敵人和對手,我會想盡辦法去贏,如果沒有這種心態,你做什麼也做不成,不能給自己留後路,那是找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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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真有日本海殺人蟹那麼大隻的,你要怎麼對付?我看還是不要去了,要不就找找別的通路。”花想容也知道殺人蟹的事,非常擔心,抓著高闖的手不放。
說到這個問題高闖也很撓頭,因為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