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的。”高闖邊說邊想起這條船的船體厚度來。如果都是一尺來大的螃蟹當然沒問題,它們愛趴多少都行。如果是一米大的。大概這船也能將就,但如果再大一點。他就擔心這船能不能禁得住,所以還是把困難考慮得充分一點為好。
“好,我這就去找人做浮水燈。咱們的舵師父手可巧了,有他指揮一定沒問題。”光軍有點興高采烈的。
高闖心中苦笑,知道事情一定沒那麼容易,急忙叫住光軍:“別太興奮,要注意休息。在一般情況下,螃蟹這種東西晝伏夜出,而早上漲潮後會持續三個時辰,所以我們就在漲潮時進洞,天一擦黑就出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全船做好準備後,終於把大船駛進了水洞。
大家都見過那種螃蟹的可怕,生怕再竄出更大隻的來無法對付,沒想到水面一直很平靜,他們的行動出奇的順利。於是高闖留下兩個人看船,又留下楊大夫照顧小老虎牙,其餘的人全部上到島頂平臺去,包括花想容和麻桿。
島頂沒什麼危險,除了提防不要掉下去。這裡的山壁像刀削一樣,周圍的海里突出著密集又堅硬的礁石,如果掉下去,還沒有碰到水,腦袋就要先和碎礁親密接觸了。
既然沒什麼險峻,高闖就下令對島頂進行地毯式搜查,說要把每一塊可疑的石頭都搬開,尋找寶庫的大門。大家在烈日炎炎下每一寸每一寸土地搜查過去,終於在快黃昏時找到了一個天然的豎井入口。
這個豎井非常非常地深,也非常非常的窄,即使在明亮的陽光下也看不到底,而且成年的男人根本鑽不進那個入口。這讓高闖非常後悔,為什麼在來尋寶的時候一味挑選高大強壯的水手,而沒找一、兩個瘦小的人呢?
小星和楊大夫是最瘦的,可是小星有一個男人的肩膀,而楊大夫有一箇中年男人的肚子,這些都表明他們也無法承擔下井一探的重任,想來想去,就只有小孩子,嬌小的女人和極瘦的男人才能下得去了。
換句話說,船上只有麻桿和花想容才能勝任。
“小星,你下去拿個浮水燈和一條長纜上來。”高闖吩咐了一句,然後看了看麻桿,又看了看井口,看得麻桿頭皮發麻,不自禁的往光軍身後躲,但又被光軍拎了出來。但高闖又不再看他了,而是打量了一下花想容。
花想容大約有一六五高,以前有一點胖,但因為行船的辛苦,目前清瘦了很多,身材玲瓏有致、腰身苗條得讓他隨時想撲上去變人狼。可是她雖然苗條了。骨架也纖細,但畢竟是個女人,井下還不知道是什麼狀況,他怎麼能讓她去冒險,怎麼捨得置她於危險呢。
冒險是男人的事,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打頭陣?
“你表哥和你一樣瘦吧?”高闖突然問麻桿。
麻桿不明白高闖為什麼問這個,只覺得他眼神裡那種可怕的東西消失了,心下一寬,老實地回答:“我表哥比我還要瘦點。”
原來長得精瘦精瘦也是一種天賦,高闖心道。終於明白了以麻桿之廢物、以他一個做什麼都不成的人,卻能在陳祖義的手下呆得穩穩的,還能混得吃香喝辣的原因。他們哥倆因為身材的緣故。被當成了開啟寶庫的鑰匙。不過麻桿的表哥是正牌,麻桿只是個備用鑰匙罷了。
雖然還沒有好好觀察豎井的底部,想來這地方一定是通向寶庫大門的,而且也會另有出口,因為一箱一箱的寶貝不可能從豎井裡運輸,當然也不可能由這裡取出。可是這裡卻必定是通向寶庫的關鍵所在。不透過這裡是無法開啟寶庫的門的,否則陳祖義不會單獨養著兩個無關的人。
現在擺明這地方只有兩個人能下去,一是麻桿,二是花想容。
麻桿無論多麼膽小怕事,高闖也不能信任他。所謂財動人心,最老實忠厚的人一旦起了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