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
看來楊堅早已知曉獨孤家的事,那麼他是不是也要趁這個機會反咬獨孤家一口?
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柳裘出現在門邊。
“老爺是為你好。呆在這裡最安全,獨孤家已經派出許多殺手,誓取你的性命。”柳裘輕聲說,又搖搖頭,“你總是不信他。”
聶小川跳起來,但卻不能接近他,四周四個侍衛用齊刷刷的弩機對準了她。
“這叫信我?”聶小川冷笑著指著這些人,隨後嘆了口氣,低聲道。“千萬別讓緋色去,就是安排再好,她的身子重了,受不得驚嚇。”
柳裘皺起眉頭,說道:“你就是這樣惹惱他?他在你眼裡怎麼如此不堪?你竟然還說出那樣的話。”
“什麼話?”聶小川問道。
柳裘沒有來得及回答,因為走來兩個侍女,笑嘻嘻的喊著:“柳掌櫃,老爺找你呢。”
“柳大哥,你且聽我一句。”看到柳裘轉身離去。聶小川難掩心中不安,一咬牙說道。“城門總是被從裡面攻破的,不管你們計劃多好,別讓緋色去。”
柳裘顯然不在意,衝她一笑,揚揚手道:“多謝你關
那兩個侍女面色不滿,剜了聶小川一眼,催促柳裘離去。
門被關上了,隔斷了聶小川憂慮而又歉疚地目光,這一次不管楊堅有什麼完美的計劃,都註定要失敗了,不是她不直接挑明蘇香影的身份,這一次讓楊堅得到些教訓,將來地日子才會順利的多了。
說到底,她還是想幫他,這樣也是幫自己,不知道李君有沒有按她的吩咐做?
呆之際,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推開了,竟然是羅藝,帶著一貫的憂鬱神情,說道:“大掌櫃請聶掌櫃到莊子裡一談。”
聶小川有些意外,但還是很聽話的跟隨他出去了,這幾日天一直陰沉沉的,伴著陣陣隆隆雷聲,第一場春雨就要來了吧。
羅藝一身文人打扮,但上馬動作利落,聶小川回頭看了眼,見並無其他侍衛跟隨,難道不再防備她會逃了嗎?
“羅先生是哪裡人士?”聶小川忙打馬跟上,一面那眼搜尋羅藝的兵器,“聽說先生耍的一手好槍。”
羅藝臉色一震,第一次將目光看向聶小川,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聶小川一怔,顯然也很意外,總不能說從戲上知道地吧,便乾笑幾聲說:“聽人講的。”
羅藝轉過臉不再言語,聶小川不知道哪裡說的不對了,也不敢再說話,很快就看到前方一處大宅院隱在綠樹環繞中。
進了門卻並沒有看到楊堅,柳裘帶著四個中年漢子圍在桌子前商量什麼,看到他們進來,都站直身子“這次還得有勞小川姑娘了。”柳裘捻鬚笑道,一面介紹身邊的人說道,“這些都是咱們溫宅居的人。”
那些人顯然已經知道她手裡有戒指,都恭敬的行禮道聶掌櫃。
聶小川忙還禮,看向柳裘等待他的解釋,柳裘呵呵一笑,拉過她道:“獨孤老賊調動了東營千人,埋伏在城外,只待混亂後攻進皇城,咱們呢就趁其不備前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說罷看到聶小川不可置信的神情,低聲道:“老爺怎麼會不信你呢,老爺也早現有內奸,把你關起來是做給人看的,這次突襲伏兵,怎麼能離開小川地幫助?”
聶小川心裡百般怪異。卻又說不上來什麼,一手輕輕撫摸著腕上的小青蛇,問道:“你怎麼不再宮裡守著?哪裡才是最關鍵的。”
柳裘哈哈笑了,臉上浮現真誠地感激,“多謝關心,老爺藉口安胎,已經將緋色接回家了,有夫人親自照顧呢。”
聶小川心中一凜,苦笑道:“怕就怕這個夫人照顧。”
窗外一陣炸雷。黃豆的大的雨點砸了下來,風將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