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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上的,而“道”和“釋”則更沒有地位,只不過是教主們的小妾罷了,用得著的時候借身體用用,用不著的時候打入冷宮。中國文化發展到一定階段,特別是宋代以後,“儒”的勢力更是強大了,也將“道”和“釋”納為小妾,與教主大人共同開發她們的“賤軀”。道家追求的是成仙,“仙”望形生義,是“山人”組合,山人自然是不管朝廷這破事,只想乘鶴羽化,所以政界失意的文人,幾經碰壁會選擇做“山人”的;而佛家追求的是遁入空門,“佛”望形生義,是“弗人”組合,絕情禁慾根本不想做人,屬於出世之流,所以政界失意而又情場失落的文人會選擇做“弗人”的。經過這一番比對說明,不難得到這樣的結論:要道家、佛家跟儒家相提並論,實在是太“唯心主義”了!試問哪朝哪代,列班於朝堂之上的是清一色的道士和佛徒?

自漢武朝後,知識分子在儒家的旗幟下一路高歌,到了唐朝,新時代的“明君帝範”唐太宗李世民大笑:“天下英雄盡入我彀”。看來皇帝做教主,都做得心裡舒坦著。

從儒家學說自身的發展而言,形成於先秦的儒學系統,尚處於初級階段,尚待“解放思想”,“與時俱進”,進行體系的完善,形成完美的教規、教條。所以中國文化在漢武朝之後,元代之前,依然是昂首前進,繼續發揚光大的。

三、朱元璋與“八股取士”

盛極必衰,中國傳統文化發展到明朝,也算是氣數將盡,差不多已是尸居餘氣了。

衰於明朝,當然與開國皇帝朱元璋有關。這位明教教主起身於草根,曾處於社會最下層,在地主家放過牛,在寺廟裡掛過單,在流浪中討過飯,在落草時打過劫,吃了不少苦頭,可謂仇大苦深。草根教主原名叫朱重八,元末時期風雲際會,時勢造英雄,他投奔造反派郭子興,做了根紅苗正的“紅衛兵”後,便改名朱元璋。這名可改得非常“又紅又專”:“朱”同“誅”,“元”當然是萬惡舊社會“大元朝”,而“璋”是一種尖銳的玉器,合起來就是“誅滅元朝的利器”。

草根教主果然是誅元利器,一刀一槍不僅做了元朝的掘墓人,而且“喀嚓”掉了張士誠、陳友諒等紅衛兵“戰友”,拼出個堂堂正正的大明江山,並開始了他“剛猛治國”的明教教主生涯。

用“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階級觀點來分析,革命成功的草根教主“愛憎分明不忘本”,他是代表著草根階層的利益,而文人士子代表著精英階層的利益。所以,草根大王對文人士子從孃胎裡就帶著苦大仇深的階級仇恨。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是這樣的:“士”不管怎麼樣,即使是萬惡的舊社會元朝提出倒行逆施的“九儒十丐”等級觀念,但是“士”這階層無論怎麼貶抑,卻始終是官僚的後備隊伍,而且“有錢有閒”才可以讀書,才有資格做文人士子。而草根們呢,草根卻永遠是草根,要麼給階級敵人做牛做馬,服侍地主的牛群;要麼給洪七公幫主做徒子徒孫,淪為丐幫成員;要麼掄起兩板斧頭鬧革命,上梁山去替天行道。純種草根要想翻身成主人,千古而下,僅是朱元璋一人。

正因為這種階級仇恨嚴重的影響了草根大王的思維。一旦他手握生殺予奪的權力後,階級仇恨的種子就像酵母一樣發酵膨脹,便釀成了他對官員、富戶、對文人士子的猜忌和仇視。於是,教主大人磨刀霍霍向文人士子了:

首先,這位明教教主發明了“八股取士”。草根大王當上了這個斯文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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