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叛逆恰恰是緣於現代對傳統的一棒子拋棄的做法。
我無心打擾這群吹奏者,便悄悄地走開了,繼續自己的孤獨。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古城的中心——四方街,這裡納西族的婦女跳著東巴舞,據說舞蹈是納西族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有很多內容豐富、形式多樣的民間舞蹈。東巴舞就是納西族的古典舞蹈。遊客們也間雜在其中,歡快地跳著,彷彿都成為了古納西人了。我也禁不住誘惑進入圈中也扭了一陣,沒一會兒發現背心處有汗溼的感覺,便跳了出來,看看時間已經晚上9:30了。這時燈光幽幽,河水淙淙,水草在水間曼妙地扭動著,晚風續續,柳條依依,這種情境彷彿只能出現在古詩的意境中或者童年時的江南水鄉,如今一下子置換到面前,而且撞個滿懷,心中所翻騰起來,是親切,是惆悵,是傷感。也在這時,我才像個詩人,至少有著詩人般的心。
我沿河選擇了一個張桌子坐了下來,這個地方在四方街的後面,人比較多,我叫了壺雲南雪茶,自斟自酌,想不慌不忙地度過這個寧靜的夜晚。沿河而坐的人們歡聲笑語,或談情,或說愛,或敘往,或道今,或低吟,或淺唱,不緊不慢的生活節奏,怡然自得,恍似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我在桌上翻得一本雜誌,都是麗江的溢美之辭,濃妝重抹說這是一片小資的家園。原來如此,一路走來,那麼多酒吧,那麼多咖啡館仄蹩在街面中……這裡飽含著小資的情調,這讓我不舒服。我的平民思想是根深蒂固,雖然有人也會罵我是小資,但是我相信自己始終站在平民階層,因為我明白自己來自哪裡?帶著一個草根階層熱的呼聲。
大概坐在10點的時候,街上還是很熱鬧。這讓我彷彿覺得身處在溫柔得發膩的夜杭州。我感到意外,竟在雲南這個山間的壩子裡,麗江一下子如此躥紅?來來往往的都是來自各地的搜奇獵異的人們。
我見過了紅塵的悲歡,世事的沉浮。站在這裡,我並沒有像那些人小資們決定選擇在這裡生活,對這個地方徹底地愛它一次。我覺得這裡已經屬於獵奇者、經商者的天地,這麼好的一片土地竟然漸漸地走向了世俗化、金錢化,再也不是一個倖存之城,被遺忘的王國了。
小資們因為瘋狂地愛上麗江的山水而留在這裡,多為自由職業者、藝術家或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現在隨著商品浪潮的席捲而來,他們過於鬱悶。更可怕是,現在選擇在這裡生活的人是福建、浙江的商人,他們最早是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期過來的,以修鐘錶、賣小商品為業。1989年更多的人從德宏邊貿轉入麗江,很快就炒熱了古城的商業鋪面。他們追求的是經濟利益,仿製的東西鋪天蓋地,導致整個街面都是雷同的旅遊商品,粗劣的銀製品、低拙的東巴文化紀念品。
麗江這個不設防的城市,所有的人都過來,特別商品經濟的浪潮漸漸地取代了這裡的文化品味。
若干年以後,那個呼叫“倖存之城”的人恰恰成了拉“嫖客”來蹂躪這個純潔村姑式的老城的罪魁、皮條客。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麗江:這是一個不設防的城市,它將撞倒在沒有城牆的牆上,並且永遠地死去!
藏秘之旅完全手記
第一天
我們杭州的旅遊業同行在成都休息了兩天後,便向青藏高原進發。
飛機1:30從成都雙流機場準時起飛。
2個多小時就抵達拉薩。
接待我們的導遊叫劉香,原來是教書的,教電腦的,後來這學校關門了,她就半年做導遊,半年做電腦培訓。她引著我們上了旅遊大巴。
她開始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