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咬人?”
“好吧,先吃晚飯。”這幫人總算碰到了個釘子。
於是,我們一起共進晚餐。我哪有心思吃飯,潦草的吃了點菜。
“你怎麼吃這麼點?要放寬心麼,我們只是來了解點情況,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麼。”
“不瞞你們說,你們這種瞭解情況的方法,實在讓我沒有什麼胃口。”
他們聽了,倒是滿臉是笑,大概覺得心理攻勢起到作用了。吃完飯,又遞我煙,要我繼續交待。這讓我聯想到警匪片,我怎麼不明不白的成為坦白從寬的罪人了呢?
“我說過了,該說的都說完了。”
“你不要有所隱瞞了,我看你也是政府機關裡的。看來不給你提個醒,你就耗下去了。你有個姓肖的同學吧?名字裡有個雲吧?”
我眼睛一大,原來他們已經瞭解情況。“你們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他姓肖,名XX。因為他是我同學,因為他是好心把我介紹給別人,再說,這次喝茶他也沒有來,所以避開他的姓名,其它都我都說了,真的沒有什麼好交待的。”
“有人交待了你擅長策劃,還會做網站?”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問道。
“擅長策劃、做網站,這是我的專長。這策劃是為政府服務的,我到這個單位就是來策劃清河坊景區的旅遊的,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去策劃有損於國家和政府的事,我潔身自好,甚至孤芳自賞,最痛恨別有用心的人。至於做網站,這是我業餘愛好,如果沒有這個業餘愛好,我也就沒有必要去喝這個茶了。”
“好吧,氣氛緩和一下,時間不早了,那你再仔細想想當時喝茶的幾個人,叫什麼,有沒有聯絡方式。”
“對不起,這些我實在交待不出來。這次喝茶事件,我只是旁聽者,是受同學之邀,也是透過同學的電話去喝茶現場的,所以根本沒有他們的電話號碼。再說,他們也沒有做錯事吧?”
“我們只是想了解點情況,對與錯暫時擱一擱,你再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景。”
“好吧,但是不能保證真實性。他們中有一個女的,其餘的都是男的。那個女的,我有些印象,會寫詩,是我同學的詩友。同學的朋友,再說是女生,所以我看了幾眼。只是幾眼而已,談不上仰慕,因為我不喜歡政治,所以也不喜歡聚眾的女人,因此也沒有要電話。其他的人麼一面之緣,就像陌路人,他們交流的話,就像道聽途說一樣,不足為信。好像其中一員是日資企業的員工,言語激進,說爺爺抗日的,孫子不能忘仇的表示要參加*。對了,恕我嘴賤:我尊重他爺爺抗日,有血性男人麼,國家危難就應該站出來拼刺刀;不過,我鄙視這顆抗日的種子,怎麼當初選擇在日資企業工作?這次‘抵制日貨’了就應運而生,跳出來運動了。爺爺是‘拼刺刀’,孫子最合適的是‘拼經濟’,爭取做一個有良心的民族企業家,振興國貨麼。所以,我對他有一些印象,是不好的印象!”
接下來,他們還要我重新說一遍,開始正式做筆錄了。
我只有再次重新說一遍。我不知道這五個多小時內,我將這件事交待了多少遍!所以,到現在我寫這篇文章時,一切記憶猶新。
筆錄作完後,給我看,問我有沒有遺漏,是否屬實。
“沒有遺漏,屬實。”
“那你就畫押吧!畫這裡!”
我無可奈何的畫上了押。最後,他們再問認購體恤數量,我說了大概,他們好像記了確切的數字,所以再作了修改。這可不是平常的修改,還要補上幾個手印。
畫完押後。還沒完,他們堅持要看我的電腦。
“哎,五天前電腦重灌過。可能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我們還是看看的。”看來,他們不相信。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