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可是時間長了,再加上賭館換了東家總有幾筆爛賬,更何況有安國伯的靠山,李家也就沒當回事,欠的也不過是小錢,到沒在意。誰知道這次賭館又換了東家,不但拿出了這筆欠條,還算上了這麼長時間的利滾利,李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機,他們原想著去找張老夫人救救命,可誰料張老夫人派人一查底,那賭館居然是京城龍行衛一個千戶的親戚開的,這誰還敢管,誰知道這賭館會不會扯上京裡,想當年龍行衛無旨抄家,崔公公假傳聖旨的事情簡直深入人心,特別是老一輩的人,對於龍行衛那是碰都不敢碰。也就只有眼睜睜看著李家賣光了全部產業,再將李婉娘送給了那千戶的親戚做了小妾,才算是將事情蓋過,不過李家是再不能留在橫城了,張老夫人還送好心的送了點銀兩,看著這家子回了老家討生活。
好不容易尋摸到了一個給金風華做藤妾的物件,一下子就這麼毀了,張老夫人很是懊惱,但其他的姑娘她一看就知道沒戲,心裡是越發的不舒坦,再看她透過其他的渠道送入二房的丫頭,轉頭就能和大老爺勾搭到一處,不說氣得她肝疼,就連大太太也鬧騰了起來,緊跟著大少爺因脾氣暴躁舊疾復發,大房算是鬧騰的雞飛狗跳,一時半會看來是管不到仙衣頭上了。
三房的二太太朱氏在聽到這事兒後,直接將二房安插的眼線調了回來,從此在沒提二房子嗣的事情,就連三老太爺偶爾嘮叨兩句,朱氏也幫著哄了過去,在她和二老爺眼裡,金風華更像一團霧了。
夏季過去,又是入秋,橫城秋季很短,冬日來的很快,仙衣在夏末就準備好了冬季的衣物還有該準備過冬的東西,嚴總管雖然還在觀察金風華,可他還是在潛移默化中將二房的一些權力轉移到了仙衣的手上,嚴壽更是抱緊了金風華的大腿,鞍前馬後忙活的整天看不到人。事情一多,仙衣也跟著忙,再加上瑜哥兒突然開口說了話,她又將全部的心思放在養育兒子身上,所以自然外面的事情就不那麼關注了。
“紅頭莊被馬賊洗劫了!”二老爺一臉古怪的衝進了二門,三房人的回事處立刻派了小子去各處主子那裡稟報了。
“馬賊?哪裡來的馬賊?”朱氏聽到這個訊息,到底是婦道人家,嚇得臉都白了,畢竟紅頭莊離他們這裡不遠。
二老爺將門關好,對著自己的父親道:“爹,我覺著,那恐怕不是馬賊。”
“你是說……”老頭哪怕沒去過疆場,可對朝中的情況也不是一點都不通的。
“還記得臨清金家是用什麼理由弄倒的麼?”二老爺壓低聲音道。
“放走了疑似細作的人……”三老太爺站起身,拄著柺棍來回走了一圈,嚴肅的看著二老爺道:“你派人送個信到北城,看看北城邊境是不是又不安分了。”
“您老懷疑是蚩國,可是多少年前,這個國家都被咱們打垮了麼?”二老爺還記得二老太爺就是那場北城之戰,死在疆場的。
“這是要死灰復燃啊。”三老太爺悵然的看著牆上一幅放了好些年的字畫,那還是二哥臨走前給他畫的,當時說回來給這幅畫提個字,卻沒想到,畫還是畫,字卻沒人提了。
“爹……”
“老二,你再送信給橫城大營,你大哥那玩意兒若說壞心思鑽營是一把手,但若是讓他上馬打仗,那就是個熊的,你直接尋了他二兒子回來,那小子這麼些年都在軍營,這次是個好機會,咱們金家可不能再錯過了。”三老太爺咳嗽了一聲,挺直了背,沛國一直重文輕武,這就是個希望,一個讓金家掌上實權的希望。
訊息傳到大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