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你的眼鏡我不小心弄壞了,明天和我一起去眼鏡行再給你配一個。”
我呆了半晌,好好的眼鏡怎麼會壞呢?但是也不能說明什麼,只好點頭答應了,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謎底什麼時候才會浮出水面讓我看清楚?
第二日,代長禮命人在永浩茶樓潛伏待命,等待著東牧的到來,我吃完早餐緊趕慢趕的來到報社,開始做事。
第一次沒有戴眼鏡來報社,我假意眯著眼睛,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近視眼。
當然,我並不知道代長禮在外面,我也不知道林慕飛去了哪裡,看著緊閉的辦公室門,只覺得有些無奈。
“來了!來了!”
代長禮手下的嘍囉小聲說道,代長禮的目光也向茶樓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暗紫色長衫,暗紫色禮帽的人走了進來,代長禮示意屬下,不要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那人壓低帽沿,完全看不到他的相貌,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叫來跑堂小二,點了一壺鐵觀音…
“這東牧真夠悠閒的。”
代長禮輕拍了一下下屬的頭,然後把桌上的茶杯推到他的面前。
“你現在是客人,喝你的茶,少說話!”
下屬沒辦法,只好端起茶杯一口悶,嘴裡鼓鼓囊囊的,也不管什麼東牧不東牧了。
代長禮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那人,時不時端起茶水喝著。
誰知已經過了半個鐘頭,代長禮隱忍不了了,沒有抓到接頭的,抓到東牧也不錯。
他拿起茶杯,扔在地上,突然那人的四周出現了一群拿著手槍的人,代長禮上前掀開那人的禮帽,是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他平生可沒有見到這麼多槍,嚇得冷汗直流,求饒道:“各位爺…我就是一個小本商人…饒命啊!”
代長禮眉頭緊皺地看著這個快要跪地求饒,而且尿褲子的男人。
似乎…
又被東牧玩弄了一番?
為了他的面子,他叫人抓住了那個人,那人大聲叫道:“我不該貪錢啊!爺,饒命啊!”
代長禮看了看這人,一臉痞子樣,穿起長衫,也看著跟個痞子樣,這人應該不是東牧。
“貪什麼錢?”
“是這樣的,昨天我老大讓我穿成這個樣子,在這個飯店坐個半個鐘頭,就可以得到一個大洋。”
代長禮捏著下巴,可能這個老大就是關鍵,他下令帶著這個男人去和老大對峙。
用了將近半個鐘頭的時間,他真的被東牧作弄了,而且被他耍的團團轉,他們找到了四五個聯絡人,也就是說,這個冒充東牧的男人是被層層介紹而來。
而最後一個人說,他是被一個黑衣人抓到一個地方,然後給了他錢財,拿槍逼迫他找人,而且不能是他自己的手下。
而後來的幾個人並沒有要錢財,聽了他這麼說,也明白那個男人的用意,所以因為江湖道義,透過很多人之手才找到了那個冒充東牧的人。
此時的代長禮覺得一頭霧水,好好的線索,也就斷了,這次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說,可能還驚了東牧這條蛇。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故意這樣說,也不知道這些人和東牧有沒有關係。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他不能亂抓人,他不是戴利,更何況他們有理有據,若是輕易抓了,給社裡摸黑就不好了。
雖然他們是幫兇,可是…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疏忽,自導自演了這出鬧劇,難道抓了他們,東牧就會出現嗎?
想想還是罷了,代長禮只好打道回府,去賀中寒那裡負荊請罪。
而林慕飛坐在辦公室裡,把玩著懷錶,一絲冷笑。對著窗外,看著永浩茶樓,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自言自語道:“代長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