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惡的男人,總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實在是忍無可忍。
今兒一定要讓他長點記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頭的主。
想著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雖是跪著,但一臉抗議的無畏表情。
“四哥,外面……”
十三的腳步急促響起,隨既又驚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低著頭,鏗然道:“回十三爺的話,奴婢本來就沒出府!”
三人竟一時無語,十三找了藉口退出了門。
膝蓋又痛又麻,我狠著心死挺著。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裡嚐了次鮮,如今在他兒子這裡也重蹈覆轍了,不由得冷笑起來。
“你給爺起來,還要爺給你道歉不成。”
他的口氣軟了下來,又伸手來扶,我決然地開啟了他的手,憤然地別開了頭。
他拗不過我,索性將我抱了起來,輕放到了床上。
我學他那一套,閉目養神。
他輕扶我的膝蓋,似有點理虧地問道:“你哪裡躲清閒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馬翻的。”
我一天未吃東西,都快餓暈了,有氣無力地滑躺在了床上。
越想越不值得,我橫豎鬥不過他,到頭來還是跟自己過不去,何苦來著?
憤怒地推開他,從床上掙扎起來,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管他用什麼眼光看我,最好對我失望透頂,以後少煩我。
小順子走進房,擔憂地瞄了我一眼,朝四阿哥請安道:“四爺,晚膳準備好了!”
四阿哥淡回了句:“知道了!”
我招呼小順子道:“小順子,讓小李子幫我去清雅居傳一桌菜來,跟江老闆說,我快餓死了,讓他快點!”
小順子應著跑出了門,我自管自削蘋果,對他置若罔聞。
他也真坐得住,死賴著不走。
爺就喜歡你1
“去過小院了?”他打破了沉默,詢問道。
見我不回答,冷聲道:“畫兩隻烏鴉一塊玉佩想說什麼?”
我忍不住回冷嘲熱諷道:“四爺的家僕真是忠誠,屁大點事都回報得滴水不漏。”
他未吭聲,我也懶得看他的冷臉,自管自坐在箏前,邊彈邊唱了起來。
心裡悲,淚漸落在弦上。
這曲還是上回在清雅居唱的,才多久啊,歷史就重演了。
“爺不過打了下人一個巴掌,你就沒完沒了?”
他移至我身邊,冷漠地沒有一絲情感。
我停了下來,盯著他淡淡地道:“四爺怎還有空坐在這裡,府裡不忙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淡淡地道:“爺就放心不下你!”
真是不明白,他愛我什麼,莫不是我對他若即若離,讓他欲罷不能,那我也太有手段了。
“四爺,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奴婢身上了,有一天爺會後悔的。”
見他直直地盯著我,眼裡不慍不火,倒有了一副禪定的神態。
小李子提著兩提飯菜走了進來,我忙起身,把菜一一擺上了桌,都是些我愛吃的小菜,又讓小李子拿來一瓶酒,自管自喝了起來。
他終於坐不住了,在我一旁坐下,怒著臉奪過我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手捏著我的肩嘆息道:“你怎就這麼倔?還有什麼不痛快地,說!今兒一起了了,爺陪你!”
兩杯酒下肚,臉紅得發燙,吃了點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唯有杜康,為我解憂!”
他倒死皮賴臉的,不請自喝,反正今兒就借酒壯膽。
跟他說個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爺,不,胤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