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鑑,我再跟他一起去,真成棒棰了,再讓他那個瘋哥哥瞅見了,我還有活路?忙回道:“奴婢明兒去看娘娘,今兒天色已晚,先回去了,十四爺再見!”對身後的他揮揮手,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第二天午後,我給小白淨身,自己也洗了個澡,往那拉氏行帳而去。那拉氏近段時間倒是對我慈眉善目,拉著我的手道:“妹妹真是稀客,怎就不來找我?”
我笑著給她請安,推遲道:“福晉,妹妹兩字實不敢當。”
那拉氏笑道:“別人不知情,我是知道的。你既不願進府,就認我做姐姐吧,咱們以後也好常來常往。”我羞愧難當,企碼也算搶了人家丈夫,卻還受她抬愛,笑著:“那就謝姐姐了。”
兩人說了會話,無非是些家常理短,真怕哪天跟她一樣嘮叨。我提議道:“姐姐陪我去看德妃娘娘吧,聽說她老人家找我。”那拉氏笑著立了起來:“妹妹不早說,那就走吧!”
那拉氏竟拉著我的手進了額妃的寢宮,看來還是與人為善好,好歹少份麻煩。德妃現住的地方也只一進屋,自然不能跟宮裡比,德妃見我們進來,好奇地問道:“你們何進碰到的?”
我跟著那拉氏給德妃請了安,那拉氏笑回道:“額娘,這是兒臣新認的乾妹妹。”
德妃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關係,笑道:“這丫頭,本宮也喜歡,病可好些了?”
我受寵若驚地答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好全了,讓娘娘記掛著,奴婢真該死。”
德妃笑笑,看來今兒狀態不錯,有點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禮問道:“聽說娘娘腰痠,四爺與十四爺都讓奴婢來瞧瞧,要不娘娘再讓奴婢試試?”
心有所偏4
德妃笑笑,看來今兒狀態不錯,有點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禮問道:“聽說娘娘腰痠,四爺與十四爺都讓奴婢來瞧瞧,要不娘娘再讓奴婢試試?”
德妃笑著對那拉氏道:“那就試試吧,也不能駁了兩個兒子的孝心。”
那拉氏感激地朝我笑道:“今兒,兒臣也要跟容月學學,那天也好儘儘孝心。”
德妃笑著臥在榻上,我輕輕地給她按了個遍。被人這樣輕按著自然舒服,太醫是男的,又不能直接觸碰這些娘娘,才有我這種蒙古大夫的生存空間吧。
德妃與那拉氏慢慢地說著話,一晃一個時辰都過去了。德妃已有四十多歲,又生了五六個子女,近幾年明顯的衰老,臉上的皺紋像水波連連,那是白粉蓋不住的,且面板乾得很。
心裡有了個主意,朝她們道:“娘娘,不如今兒奴婢幫您洗個臉,您只要躺著就行。”
德妃一聽來了興致:“行,今兒就隨你弄吧!”
那拉氏好奇地看著,我笑道:“福晉,娘娘好了,給你也洗一下如何?”
那拉氏笑看向德妃,臉上卻是無比的期望,德妃道:“好久沒有這種趣事了,就聽這丫頭的吧,咱娘倆又不是外人。”
那拉氏欣喜地謝了恩,我讓小太監找來了幾根嫩黃瓜,又讓碧玉打來了水,放在邊上,德妃從坑沿往裡躺。先用溫水洗去脂粉,隨後用宮裡自制的原始洗面奶,邊洗邊按摩,德妃一臉愜意的神色。其他人都好奇的圍到我的身邊,好似自己做了美容導師。
把黃瓜片貼在德妃臉上,輕說道:“娘娘,不要說話,不然會掉下來的。”德妃點點頭,我接著給那拉氏做好,貼好黃瓜片,坐在一邊休息。
剛剛完畢,四阿哥與十三樂呵呵地邁了進來,臉上皆是詢問之色,好似我出現這裡必是壞事。二人請安道:“兒臣給額娘請安,額娘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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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大傻,德妃自然沒搭理他們。我給他們一個驚恐的眼神,他們皺眉擔憂地對眼互似,還以為德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