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子們說的。”
他拍案而起,怒聲道:“真是有辱斯文,我大清國怎會有這些敗類。”
四周的人都朝我這邊看,他這才意識到失態,朝我道:“走。”
看著他一副聞一多的架勢,還以為有門,笑道:“爺,是不是去秦淮河啊?”
他急步前行,沉著黑道:“美得你,跟我回去。”
氣得我在他身後,一陣狂跳,一路上氣結,他也想著心事,無心理我。
回到驛站,就讓我磨墨寫起了東西。
一起下江南5
鄉試終於開始了,他也忙著巡視,卻派了小福子緊跟不放,氣得我把房門一關,睡大覺。
一連考了三天,見他一臉的疲憊,又不忍心與他賭氣。
幫他按磨了好一會兒,他才舒心地笑道:“這次抓了十一個做弊的,回京好好地獎賞你。”
又考了兩場,已是八月中旬,中秋節也過了。
朝中有急事,需馬上回京,結果被他放了鴿子。
他也一臉歉疚,又是朝事也不能拖後腿,只有自己暗暗嘆氣。
過了幾日才明白,原來是康熙染了風寒,真是皇上咳二聲,整個大清要動三動。
日子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十三又娶了新福晉,十四阿哥得了兒子,九阿哥又收集了一個美女,連我都覺得好像家常便飯。
不知這些阿哥們暗地裡鬥到什麼程度,總之明面上,還算太平,一團和氣的太平景象,可是好日子不長。
康熙四十六年春,傳來直隸一帶大旱的災情,京城裡也湧進了不少難民。
這幾天琢磨著,大概今年真的是個不太平的年頭。
於是讓人送信到江南,讓秦林給我屯點糧食,山莊往年外賣的糧食,也統一集中收藏。
朝廷立刻給受災地撥了銀子,才稍減了百姓的困苦,我也施捨了近千兩的銀子,全當給自己積德,保平安了。
還沒太平幾日,六月傳來了蘇州府降雪的訊息。
全國一片恐慌,在古人眼裡那絕對是個不祥的徵兆。
六月飄雪最早出自關漢卿的《竇娥冤》,說是受了莫大的冤屈,連老天都生憐憫之心。
我照常過自已的日子,不過是天氣反常所致的自然現像,有何好怕的。
四阿哥與十三跨進了院門,十三一坐下就大聲的說道:
“這雪下的好啊,皇阿瑪終於下了決心,刑部也確實該好好的整頓了。
可是四哥,我們為何不接這個差事呢?”
捲入奪謫,幫他震災1
我思忖著怎跟電視裡又不一樣啊?
順口問道:“四爺府上有姓鄔的先生嗎?”
四阿哥與十三都被我問得一團霧水,四阿哥盯著我不解地問道:“他是誰?熟人?”
電視真不能全信,鄔思道在電視劇裡是四阿哥的謀臣,且是弘時與弘曆的先生,這會兒弘曆還沒生呢。
忙搖頭道:“沒有,只是隨口問問。”
四阿哥還是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我心虛的低下了頭。
“這是戴鐸出的主意,就讓老八折騰去吧。”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戴鐸想的法子,不由得抿著嘴笑,那天若是能回現代,要寫一本真實的清史小說。
“四哥,你看這小丫頭,今兒夠反常的,平時口不饒人,今兒自顧自笑。”
十三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我笑著反駁道:
“十三爺,別竟說些老氣橫秋的話,你才多大叫我小丫頭。”
十三立了起來,大笑道:“瞧你的身高,再瞧瞧爺的,還嘴硬。
奇了怪了,你這幾年怎就沒什麼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