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康熙有詩云:自有山川開北極,天然風景勝西湖。
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真想泛舟其中。
環顧四周,四處無人,就把鞋一脫,坐在岸邊拍起水來。
手中的傘被人一奪,嚇得我忙套上鞋,回頭一看原來是九阿哥,他咧著嘴戲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別人看見。”
見他嬉皮笑臉,也懶得跟他請安,理了理褲角,微笑道:“九爺怎一個人?”
他順口道:“爺為何不能一個人?”
我從他手裡拿過小傘,高深莫測地答道:“不告訴你!”
我施了禮,往自己帳篷走,他竟樂呵呵地緊隨而至,叫我好生鬱悶,康熙怎生了這些個沒皮沒臉的兒子。到了帳篷入口處,我笑道:“謝謝九爺送我回來,九爺慢走。”
他笑臉一僵,不快地朝我道:“就不請爺,進去坐坐?”
十三又一次背黑鍋3
我左右為難,低頭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住的地方,有何好看的?”
他索性推開我,自顧自往裡走,如入無人之地,我只好跺腳跟進。
我的帳篷裡雖無特別之處,但被我從外面搬進了好些花草,有現代溫室花鋪的感覺。
九阿哥一進來,就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既是客,自然要泡茶給他。
“果然沒來錯地方,與眾不同。”
他喝了口茶,環顧一週,湊上臉來。
我忙用手帕了擋擋他的視線道:“九爺,注意距離,主僕有別!”
他更來勁了,微蹲下來與我平視,死盯著我看,看得我一臉尷尬,想著越退指不定這位爺還以為我像她女人佯裝矜持,跟他調情呢?
索性抬起頭直視他道:“距離產生美感,連這個都不懂。”
他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說得有理。”
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毫無要走的意思。
又不能直截了當地趕他走,一時沒轍,拾抖起花來。
想著他無趣了總會走的,不想他反而手枕著頭,躺了下來。
見他眯起了眼,我心裡一陣慌亂,萬一別人闖進來,算怎麼回事啊?
上前輕推他催道:“九爺,你回自己屋睡吧!”
他猛地睜開眼,柔聲道:“爺就喜歡你這裡,怎麼想趕我?”
都他媽是大爺,心裡氣極臉上還得掛著笑。
帳篷裡本來就隨地而坐,我這會兒倒像跪在他面前。
最後無耐只好找了個藉口道:“福晉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
他還是紋絲不動,我抿著嘴,忍著氣立了起來,手被他用力一拉,重心不穩倒在他的胸口,還不及思索,被他挾制住,臉漲地通紅,也顧不得其他,怒道:“你放開我。”
他美目風情萬種,讓我有點恍惚,好似自己是被女人摟在懷裡。
細長而反翹的睫毛,多之一根則多,少之一根竟少。
十三又一次背黑鍋4
他輕聲道:“爺……爺真的喜歡你,你就不能對爺好點!”
厚重的男音才讓我醒過神來,驚得大腦一片空白,我與他沒多大接觸,反而是被他痛打了一頓,有沒有搞錯啊,怎就成這樣了?
腦中一片混亂。
心裡把自己大罵了一通:“傻瓜,還想個屁,還不快起來。”
苦著臉求饒道:“九爺,你先把我放開,我們好好談!”
他見我態度好轉,扶正我欣喜道:“你說,只要你喜歡,爺都給你辦到。”
我尷尬地苦笑了一下,順勢離開了他,認真地道:
“奴婢謝九爺看得起奴婢,不過奴婢只當九爺是朋友,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的臉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