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卞英王大為震驚,仿若被驚雷劈中,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如此驚人的秘密。
斗篷男子重複道:“奇領國君是女子。”
“借一步說話。”過了好一會卞英王才緩了過來,急急忙忙將斗篷男子帶進王府,關上書房的門秘密商談。
“此話當真?你確定那個女娃是寧楚而不是寧葉?”
得知如此重大的訊息,卞英王也弄得思緒混亂。
這麼多年相處他竟然從未發現他的皇侄是女子,若是真的,另一方面又說不過去,宮寧楚只是二皇子,在他之上還有個大皇子,大皇子的學識淵博,而且精通治國之道,但是太上皇一早立二皇子為儲君,最後由他登基繼位。
若二皇子真是女子,這皇位怎麼也輪不到她來繼承。
一時之間也不知這話該不該相信。
“千真萬確,當年那個女娃就是奇領國君。”
斗篷男子信誓旦旦地保證。
卞英王冷靜地想了想,宮寧楚出生的那幾個年的確很少在皇宮,說是得了怪病外出尋醫,直到六歲才正式回來,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斗篷腦子不急不慢地提了個建議,“王爺若不信,何不驗證?男女有別,應該不難驗證。”
卞英王明顯有些動搖,看向皇宮的眼神逐漸幽深。
翌日。
卞英王一大清早就去了皇宮,等到日上三竿都不見他們國君現身,大臣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陛下從未這麼晚過,是不是有什麼事?”
“前些日子我聽說陛下好像被什麼魔咒纏身,總是半夜醒來,陛下可能沒睡好。”
“許是琳琅國的事讓陛下煩擾吧,也好,陛下每天日理萬機,也是時候該歇息一會。”
“……”
大臣們各有猜測,不過宮寧楚極少不上朝,而且專心政事,勵精圖治,不上朝一次半次,大臣們並無怨言。
卞英王卻別有心思,專程去宮寧楚的寢宮求見。
太后不想被人知道宮寧楚不在寢宮,以龍體欠安為由打發了卞英王。
越是拒絕,卞英王的懷疑越加深。
離開皇宮的路上,恰好看見宮寧葉在涼亭裡看書,卞英王站了好一會,隨後走了過去。
“什麼書竟然能讓寧葉你看得如此入神?”
卞英王笑容滿面地過去打招呼,皇宮裡心思最單純的就屬宮寧葉,朝她下手最為容易。
“皇叔。”宮寧葉這人大小沒什麼心眼,見誰都樂呵呵,一看就是心思簡單之人。
只不過她手裡的書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見卞英王走前急忙把書藏在身後,“皇叔今日怎麼這麼有空來這邊?”
卞英王眉開眼笑,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你皇嬸說這支髮簪適合你,讓皇叔幫忙送來,你看看喜不喜歡?”
不得不說卞英王也很會投其所好,宮寧葉一眼就看上盒子裡的東西,“哇,這髮簪真好看,多謝皇叔。”
宮寧葉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戴上,卞英王趁她正在興頭上,有意無意地套話,“寧葉啊,你皇兄他最近上朝總是心不在焉,好像有什麼心事,我這做皇叔的也實在擔心,你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宮寧葉不知從哪拿出一面鏡子,左看右看,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還不是選妃那些事。”
“選妃?”卞英王感覺能逃到話,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急忙追問,“你皇兄已經不小了,選妃能有什麼心事。”
“哎,皇叔你這就不懂了,正常情況下選妃當然沒什麼好擔心,只可惜……”宮寧葉想起那天的事,興致突然降了下來,緊接著連連嘆氣。
“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