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天真看到白衣醫師換了一張面容,嚇得直接站起,就在這短暫的幾秒,他已經將她打量了遍,她身上看不出有幻化的跡象,而且還是那張清麗的面容比他幻化的女相更有神韻。
白衣醫師安靜地凝視林天真,笑而不語。
林天真被她看得心虛,女帝藏有《大粼境》的功法,想必已經修煉到高深的程度,加上她的阿釜塔神力以及神骨,他因為有拿國寶的要事在身,這一年來怠慢了修煉,真要打起來,他未必是她的對手。
沉思之後,他審時度勢,拱拱手,轉身就跑,“告辭。”
他開啟大門,趁白衣醫師還沒來得及叫人,趕緊逃離琳琅皇宮。
林天真走得匆忙,跟端著湯藥前來的左相擦肩而過,他走得太快,左相只看見一道殘影閃過。
她回頭看了一會,疑惑地嘀咕,“陛下?”
那道殘影不太真實,左相沒有久留,回神之後,她端著羹湯繼續往前走,剛進入大殿就看見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紅金錦袍的女帝斜躺軟塌。
左相回頭看了看,詫異了幾秒,再看著眼前的女帝,語氣微揚,“陛下?”
女帝眨了眨美眸,緩緩坐起身,把手搭在軟塌邊緣,語氣淡淡地嗯了一聲。
“陛下,你剛有身孕可要多加小心,這圖鳶草湯對胎兒好,陛下你可一定要多喝。”
左相說著就把羹湯端到女帝面前,苦口婆心地勸說她喝下。
女帝毫不推辭,拿起勺子就舀起來喝下,面色輕鬆得彷彿在享受羹湯的味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羹湯就全部喝下。
“陛下你終於肯喝圖鳶草湯,這才對嘛,你要好好養好身子,到時候生皇女之時才不會那麼辛苦。”
左相見羹湯見底,非常高興,邊說邊給女帝準備酸甜的果實。
女帝悠然自得地躺在軟塌上休息,什麼話也沒說,彷彿忘了剛剛有個冒充她的人剛逃走。
與此同時,雀山。
林天真已經逃到雀山,路上一邊逃一邊觀察身後的動靜,擔心一群阿釜塔女戰士追來捏他頭蓋骨。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等了很久都沒動靜,沒有戰士追來,右相也沒有出現,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
“沒理由啊,知道我是假的怎麼可能不追來?”
林天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他冒充琳琅女帝又被真正的女帝識破,怎麼也不會放過,怎麼可能任由他逃走?一定有問題。
他仔細想了想後總覺得事有蹊蹺,於是暫時躲在龍雀谷先暗中觀察。
從白天等到日落,雀山毫無動靜,他像是被遺忘了那般,連一個女戰士都不曾見到。
他帶著疑惑不解回到山洞,坐著尋思,始終覺得不太可能。
沉思中,他感受到山洞盡頭湧來一陣涼意,他回頭看向裡面,鬼使神差地朝裡面走去。
石壁後面還有一個地方,很久之前他和宮寧楚曾經進去過,不過裡面除了石頭的擺件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他在進去之時隱約感覺到有一抹人影閃過,加上阿釜塔花全都種在山洞門口,他曾懷疑人有跟他一樣不想舉辦烈火祭才轉移阿釜塔花。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結合琳琅女帝出現的時機,再加上這個地方,他猜轉移阿釜塔花的人應該就是剛剛戳穿他身份的琳琅女帝。
她不派人追殺他,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猜測。
他從不亂猜別人的心思,尤其是女人,他只知道在別人的地方必須小心謹慎,女帝不派人追殺也有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他不能因此鬆懈。
林天真在東門口站了一會才按下開關,石壁開出一個入口,他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