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娶真真。”
卞英王聽完,長舒一口氣,連連感嘆,“那就好,那就好。”
宮寧楚和卞英王簡單聊了兩句,應付完後他安心地離去,她看向雀山方向,目光悠遠而透柔光,彷彿能夠衝破一切艱難險阻。
遊逛了一圈,她又去了龍雀山,祭臺修建完畢,她去看看成果。
祭臺極高,兩邊有長階梯通往最高處,階梯方向朝向龍山與雀山,祭臺中間有個巨大的火爐,火爐外層的紋路是阿釜塔圖騰,很有遠古部落的神秘感。
祭臺完成,大臣們都已回去,只剩下一些戰士把手,宮寧楚一來到,戰士默默退下,不敢打擾。
宮寧楚在臺下望著大火爐站了很久,繼位之時她深刻了解兩國之間的矛盾積累已久,難以消除,她曾為此迷茫,面對雀山的挑釁她多次退讓,為的就是不想讓矛盾進一步加深。
只是她也清楚這樣做並非長遠之計,而且還會讓雀山的人變本加厲,大臣們對此事早有怨言,她以為在她年老之前都可能看不到兩國冰釋前嫌的希望,沒想到一個少年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變得簡單許多。
沉思之際,四周逐漸變得死寂,彷彿沒了聲息,安靜得連風吹落葉的聲音都聽得見。
她觸控大火爐,思緒飄遠,漸漸地感覺一陣悶熱,一觸額頭,摸到了不知何時出的汗,她回神之後擦了擦,但是這並沒有讓她感到涼快,反而越來越熱。
“入冬的天氣,怎麼如此之熱?”
宮寧楚小聲呢喃,繼續擦汗,汗不僅越擦越多,還有些燙手。
突然,樹林裡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不是天氣熱,而是你體內的火靈川起了作用。”
話音剛落,樹林裡走出一群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其中說話的那個男子五官俊朗,雙眼有神,一頭墨髮,兩鬢皆有一縷白髮,高高束起,白髮環成半個圈,脖子上還戴著一個金環。
火靈川……
宮寧楚聽到這三個字記憶很快定格在她小時候,有一次她得了怪病險些救不回來,那個怪病好像就叫做火靈川,只不過那件事除了她和她母后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宮寧楚凝視那群人,心生警惕,“你是何人?為何知道火靈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天就要你付出偷走我們族寶的代價!”領頭男子看宮寧楚的眼神充滿了仇恨,說著就拔出一把鋒芒刺眼的寶劍朝宮寧楚刺去。
就在這時,從龍雀山上來的林天真剛好看到這一幕,看到領頭男子正攻擊宮寧楚,他衝過去一把將他撞開,“爹,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