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火鳥聽到這話,銳利的視線朝林天真掃動一下,冷淡地咕咕幾聲。
林天真聽了高興地點頭,“當然當然,絕對找個鳥界女神,歪瓜裂棗的怎麼配得上小黑你呢。”
雀火鳥聽到保證這才起身,展開了翅膀飛出鳥窩。
林天真也跟著回到地上,端著女帝的架勢,高聲唸了一句,“雀火祥瑞,福澤阿代門。”
話音落下,盤旋在上空的雀火鳥緩緩落下,單爪落在林天真的肩膀上,另一隻爪子微微懸空。
林天真抗住了壓力好一會,高興拍掌,“終於撐住了,謝了,小黑。”
好沒高興完,腳下的地面突然開裂,緊接著整個人都矮了幾分,腳踝沒入地裡,人也不斷下沉。
“喂喂……不要再沉,小黑再放點水啊喂……”
林天真用力撐住還是扛不住雀火鳥的壓力,又像上次那樣整個人都被壓進地力,這次稍微好點,起碼露出個頭。
只是這樣子祈神始終沒法矇混過關。
林天真咬咬牙,從坑裡爬出來,再次運功,“不算,剛剛沒準備好,再來。”
雀火鳥又飛了一圈落下,這次少用一根爪子,還是同樣的結果。
“不算,我還是沒準備好,再來。”
“不算,小黑你沒放水,再來。”
“還是不算,你用一根爪子,再來。”
“不算不算,說好放水,你假裝做做樣子不要真落在我肩膀上,誒誒,小黑別走啊。”
“……”
林天真試了幾次還是不行,雀火鳥也看不下去,直接回窩,還丟下一句話。
【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女帝】
林天真氣得跳腳,爬上樹頂上反駁,“你還好意思說,你明知道我不是真女帝還不放水,你是見過最差勁的鳥……”
“啪——”
話未說完,林天真被踹出鳥窩,又栽進坑裡。
“我活那麼久都沒被人欺負過,豈能讓一隻鳥給欺負。”
林天真氣不過,從坑裡爬出之後又衝上樹頂,跟雀火鳥大戰三百回合。
與此同時,琳琅皇宮。
右相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擦拭一把匕首,視線偶爾掃向高臺軟座,似笑非笑。
左相走了進來,不解地問道:“右相,我們今天商議的明明不是祈神日一事,你為何要那樣說?”
右相抿了抿唇,勾起些許弧度,“反正也快到祈神日,說了又何妨?”
左相見右相如此態度,猜她還沒有放下戒心,“你還在懷疑陛下?”
“我只不過是個臣子,怎麼敢懷疑陛下?”右相去過一次百思堂之後說話變得小心謹慎,沒有絕對的把握她絕不輕舉妄動,哪怕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我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祈神日即將到來,我想見識見識陛下的神骨總不至於有罪對吧?”
“那你可要失望,陛下平安回來定然有神骨護體,祈神日你一定能見識。”
“那就拭目以待。”
右相清冷一笑,對自己的猜測很有自信,手中的匕首被擦拭得泛冷光,收好之後起身離開大殿。
轉眼日落西山,林天真回到皇宮。
雖然贏了雀火鳥,但他並不開心,祈神日一事還是沒能解決,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中又去了平時常去的高樓。
到了最頂那層時發現左相已經在那,她手裡攥著一個瓷瓶,聚精會神地眺望南邊方向。
“南邊有你思念的人嗎?”
林天真走到左相身邊,心平氣和地說破。
“陛下。”左相立即回神,慌慌張張地掩飾不經意流露的心思,“微臣沒有思念的人。”
林天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