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輕輕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恕之喜孜孜說:「我們將自立門戶,那朋友出資本,我倆出力,到北部打理一間酒吧,北部發現了鑽礦,歐美買家雲集,消費發展得像曼赫頓一般,是好商機好氣候。」
王子覺看著她,緩緩坐下晌,他才輕輕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子覺,你應替我倆高興,朋友與我們說起北部總總,引人入勝,原來極地天寒,食水溝及汙水道均建築在地面,以免結冰。」
王子覺這時握住恕之的手,「不要去。」
恕之一怔,「什麼?」
「讓你兄弟一個人去覓前程好了。」
「那麼,誰照顧忍之?」
王子覺問:「誰照顧我?」
恕之笑了:「你有那麼多僕人傭工,你不怕。」
「恕之,留下陪我。」
恕之籲出一口氣,今晚她像是特別興奮,雙眼亮晶晶,臉頰紅粉緋緋。
她這樣說:「子覺,我們會回來看你。」
「恕之,要怎樣你才願意留下?」
恕之訝異,「子覺,我不明白。」
「你提出條件來,我想我做得到。」
他拉住她的手,她蹲下來,抬起頭,看到他眼睛裡去,沒說一句話。第五章他拉住她的手,她蹲下來。
「我也可以替你們開設酒吧,鎮長會發執照給我,恕之,留下來,做王宅的女主人。」
恕之重重吸進一口氣,像是十分訝異,她呆呆的站住,似不置信王子覺會突然求婚。到頭來,一切是王子覺子自願,她深恕之可沒說什麼,也不曾有任何建議。
每一次,她都可以得償所願,他們會不惜一切留住她,連她自己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犧牲,說到底,她只不過陪他們聊天跳舞散步而已。
「恕之,你可願意?」
恕之用手掩著胸,「太意外了。」
「答應我恕之,你可願意?」。」
恕之過去擁抱他,「子覺,我太高興了,可是,凡事要與忍之商量。」
「答應我。」
「我們明日即請牧師來主持婚禮。」
「可是――」
「請客筵席以後再辦,請勿離開我。」
王子覺把她的手放到腮邊,他落下淚來。
恕之輕輕說:「是,是。」
那晚,王子覺服藥後沉沉睡去。
恕之卻不見她兄弟回來,她在房內來回踱步,直至天亮。
恕之手中握著一瓶梅洛紅酒,邊飲邊等,酒瓶空了,天邊露出曙光,忍之仍然未歸。
她出門去找他,她要把好訊息告訴他。
他會在什麼地方?一定仍然在酒店房間裡,覺得悶,喝多了,倒頭大睡。
恕之開動車子,往鎮上出發。
她要向他高呼:成功了,計劃整整一季,贏得松氏夫婦信任,繼而進入王家,成功了。
她把車子停在酒店停車場,走上二樓,用鎖匙開門。
房間裡有人醒覺。
恕之疑心,走到窗前刷一聲扯開窗簾,看到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忍之,另一個是陌生妖冶紅髮女子。
那女子並不害怕,聳聳肩起床穿衣,嘴裡還問:「是你愛人?」
忍之笑嘻嘻,「是我妹妹。」
紅髮女大笑,「多麼特殊的妹妹。」
忍之看牢恕之,「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應該好好侍候那具骷髏。」
恕之顫聲說:「你永遠不改。」
紅髮女取過手袋外衣一溜煙似開門逸去。
忍之霍地站起來,斥責說:「你一早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