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該討好郡主。
為何羞辱他?
這樣的怨氣為何朝他身上撒?
氣得圓眼睛瞪得溜圓,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臉色不斷變化著,他一直謹守著謹小慎微與人為善的處世作風,維護自己形象,儘量避免與公子發生爭執。
“你不傷伯仁,伯仁卻因你而傷。為何?”
何時受過這樣的凌辱?
他氣得圓圓臉滿臉通紅,額上青筋直暴。他圓瞪著大眼,半天才找到感覺,他怒火沖天,把郡主作為擋箭牌豎起來,他衝過去一拳頭對著袁野的面門擊去:“***,放屁。郡主你也敢得罪,你找死。”
“我嘲笑的是哈巴狗,難得你承認自己是哈巴狗,世上竟然還有人願意當哈巴狗,真是有趣。”袁野早有所防備,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偷換概念,迴避著最敏感的郡主這個話題,繼續嘲笑著。
頭一偏,躲過他的一拳頭“哈哈哈”大笑向後躍開。向陽緊隨而上,又照他的面門擊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
曹風敲打著石桌,左手從袁野的棋罐裡擰出一個黑子,下在白字中間,堵住了白子的去路。
向陽一聽,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煞星唯恐天下不亂,還在拿著撥火棍,煽陰風點鬼火,火上澆油,挑起他們之間的紛爭。
幾家歡喜幾家愁。
曹風的幾句話其實就是一種表態,對向陽的行為不恥,同仇敵愾站在袁野這一邊,無形之中激起袁野的鬥志。
袁野得到曹風的支援,忙裡偷閒對著曹風豎起了大拇指“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且壯士不死則已,死即舉大名耳。”曹風再下一子,冷冷的繼續煽風點火。
兩人把陳勝在大澤鄉號召農民起義時說的話,一唱一和的應和著。誰都聽得懂,袁野和曹風是藉助陳勝的話暗示著,王侯將相的貴都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而向陽是靠巴結和討好女人扶搖直上,把郡主的賞賜源源不斷的運回家,改善他家的生活,在公子中,他們幾人是不服權貴的,而他藉口是為公子解圍,其實自己漁翁得利。
這樣的攀附權貴的人,他們看不起。
這樣靠女人起家的人,有辱尊嚴不恥。
袁野憤憤不平,同樣是公子為何待遇不同?
同樣是公子為何另眼相待?
這樣做公平嗎?
袁野越想越氣,心潮起伏不定,一雙憤怒的眼睛直射著向陽這一張粉嫩的娃娃臉,這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魅惑十足,勾魂攝魄,靠著這一張連男人都嫉妒的臉,從那個惡女的手中騙取好處,然後見利忘義,忘記了與公子之間的約定,同仇敵愾一直對付這個惡女,不做她的貼身夫侍。令她難堪。
以此為依據,逼迫她答應有關的條件,令公子在府裡不至於那麼委屈,事事聽從她的擺佈,他們不願意像南寧郡主夫侍那樣,活得如行屍走肉,沒有做人的尊嚴。
他們開始於郡主拉起了拉鋸戰,僵持著,誰可打破這個僵局,誰就贏了,他們一起商量著堅持到底決不妥協。
可這個混小子,帶頭破壞了他們之間的約定,自動去當她的夫侍,令他們所有的努力和堅持付之一炬。
這個惡女更是邪惡了,整治他們的花招更是怪異。
這個為虎作倀的混蛋,欠揍。
這個賣主求榮的混蛋欠罵。
袁野心裡憤憤的,恨不得衝上去拳打腳踢狠狠的揍一頓。
但他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決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向陽,挑起他的怒火,讓他先動怒,這樣出師才有名,把他揍得鼻青臉腫看他如何去勾引那個惡女。
他邪邪的笑著:“不知你討好惡女的功夫見長,還是手底下功夫見長,我們不妨見識一下你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