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磕頭,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太后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往嘉惠郡主看去。
“你以為是嘉惠告訴哀家的?華容居是哀家的居所,發生什麼事情哀家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太后冷哼一聲,這一句話無疑是將所有人都打進了地獄,這句話的資訊量是如此的龐大。
沐馨月和白言溪心裡一緊,都不由得握緊拳頭,皇太后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知道了我們所做的事情,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讓我們安分點?
慕容彤抬頭,一掃對面,嘴角微微揚起,果然按耐不住了,皇太后只不過是微微一試探,你們就露出馬腳了,看來是我太高估你們了。
嘉惠郡主一直注意著慕容彤的一舉一動,當看到慕容彤那一笑,頓時心裡驚了,在她的印象裡面,景軒的妹妹一直是一個弱小、不會愛惜自己的女孩子,今日一見,倒是推翻了她的看法,讓她不得不驚訝。
“皇奶奶,這件事情稍後再處理吧!太子他們可都在,這麼跪下去也不是辦法。”嘉惠郡主起身道,這樣下去對皇奶奶你也不好,倒不如稍後處理。
“嗯!還是嘉惠想的周道,你們都起來吧!至於這兩人,都給我趕出去,讓他們的父親給我好好管理管理。”皇太后點點頭,冷冷的道。
“這麼熱鬧,怎麼沒能我們呢!好久不見,皇太后!”
一道冷豔的女聲緩緩響起,所有人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個一身紅黑相間,從腰間開始分成兩邊的白色細小碎晶石鑲鑽的花紋,高開叉的裙邊晃動著,青灰色的花紋遍佈她的雙腿,慢慢地走了進來,緊隨她身後的是一個蒙面女子。
紫色長髮低垂,紫眸平淡無瀾,衣裳的花紋比前者更為複雜,透露著隱隱的神秘感,讓人根本感覺不到屬於她的氣息。
兩人的出現,讓大殿中的人都秉住了呼吸,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那就是羅生堂的殿下憶雪麼?這是幾人的想法。
“不知陰陽家的兩大長老駕到,還望兩位恕罪。”皇太后起身,不冷不熱得道,看夠了,捨得出來了嗎?
“皇太后嚴重了,要說失禮,還是我和憶雪的不是。”司命站在大殿中央,一甩額前的長髮,毫不在意得道,越發的厲害了,老不死的。
“豈敢,不知兩位大家光臨有什麼事情?”揚起一抹淡笑。
“皇上來我來看看華容居的盛大繁華,卻不想碰見皇太后處理一些雜碎惹的事情,讓皇太后很不高興,不如,就由司命為你效勞好了。”司命說完手一揚,木婉清便被她抓在手上,慢慢的折磨著。
“此等小事,就不菲勞你了。”
“這是司命的榮幸。”司命冷豔的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嘴角微揚,手一鬆,木婉清還來不及出聲,便癱軟下去,化作一陣煙霧,消失的一乾二淨。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皇太后暗自握緊拳頭,皮笑肉不笑得道,看來你們來是想自己下下馬威的。
“既然已經處理好了,我和憶雪也就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至於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由我們帶走了。”司命低身行了一個禮,轉過身離去。
而憶雪只是看了她一眼,手一動,從她手上湧出一條葉藤,將沈碧給捆了起來,手一握,沈碧的身影頓時化作葉片消失不見,憶雪轉過身緩緩的走了出去,流下滿殿震驚的人。
嘉惠和皇太后對視一眼,她們沒有想到,這次他們一來就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警告我們他們陰陽家不是好惹的。
夜墨琛和慕容彤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看嘉惠和皇太后,心裡都有了一個底,事情看來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哀家乏了,今天這百花宴是看不了了,都散了吧!”皇太后嘆口氣,站起身接過桂嬤嬤拿過來的權杖,往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