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決定在此留宿。這家家庭旅館的老闆姓胡,年紀近五旬,很是熱情。吃飯的時候,直嘆息他們應該更早一點來,4月份來的話,西遞滿是油菜花,那時的西遞是一年中最美的時候。
他們的房間在西南角,很是乾淨,全木質的結構,用品一應俱全。窗簾是藍底碎花布裁製,掛在古老的木質窗稜上,色彩分外協調。窗外不遠處是黛色的山,想來白天的景緻應該會很美,入思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白天這裡的景色了。
由於一天的旅途的勞累,兩人吃過飯也沒精力去逛夜裡的街市,她洗漱完畢,拖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看著房間裡只有一張床,犯難了,兩個人怎麼睡?
剛洗了澡出來的方池墨看燈光下她臉色異樣的紅,走了過來,手探到她額上,“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麼?”說完拿過一條幹淨的毛巾,去擦拭她的溼發。
他穿著家居服,整個人顯得俊逸無比,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她覺得他與她這樣坐在床上的姿勢很是曖昧,正怔忪出神間,正低著頭給他擦拭頭髮的方池墨一頭細碎的溼發往下滴著的水滴到她的手背上,冰冷的水珠,她卻彷彿被燙到了般,突地站了起來。
方池墨皺眉,沉聲道:“坐下,頭髮不擦乾,很容易感冒的!”說完,將手往她頭上一按。她乖乖地坐下來,後又想到什麼般,搶過他手裡的毛巾,“你,你,你的頭髮在滴水,我幫你擦。”
方池墨瞧著她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眼神灼灼的,“好!”
他的發黑而亮,髮質很柔軟,堪比女人的髮質,她不禁妒忌,她一直渴望擁有一頭烏黑髮亮的頭髮,卻偏偏她的髮色是那種表面有一層淡淡的酒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這種顏色更深了幾分,猶如在表面抹了層淡淡的顏色般。
他們這般的相互擦拭頭髮,使她想起古人夫妻的相互綰髮,於是眉眼愉悅地上揚。
“想什麼?樂成這樣?”方池墨眉眼溫柔地看著她。
她想也沒想,自然而然地說道:“綰髮結百年呀。”
方池墨聽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眸像一潭幽深的水,笑意直抵眼底,“噢,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對我許定終身的承諾?”
入思聽了,耳根一熱,轉頭認真地看著他。
床頭的暖黃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黃霧,籠罩在他們周圍,她看到他眼裡的那個縮小版的她,落入在那潭深不見底的水中,久久不能自拔,好似融盡了一個縹緲的世界。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裡翻滾著炙熱,繼而唇壓了下來,她依然緊張,心亂跳的不可抑制,他的熟悉的氣息密密地將她包圍,吻由最初的輕輕一吻到越來越深,他的舌撬開她的嘴,炙熱的舌掃過口腔內的每一處,所到之處,引來口腔內的肌膚的火燒火燎。
她腦子越發的暈乎,似乎什麼都聽不到了,耳邊只有自己怦怦的心跳聲。他舌繼續在她口腔裡攪著,貪婪地吸取她的蜜汁,然後是鎖骨,手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一手輕輕覆上她的腰間,她的身材極好,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衣服褪去後的肌~膚感到一陣的涼意,她臉如火燒,想要把衣服給隴上,他卻阻止了她,她潔白美麗的胴~體再一次完全呈現在他面前,貼身胸~罩托起的渾~圓讓他眼瞳的顏色更是深了幾分。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覆上她後背的手滾燙無比,正努力著去解她胸~罩後的扣子。可是顯然,他完全沒研究透女生的這件貼身的東西的扣子的構造是如何設定的,解了半天,依然沒成功。
她想伸手至後背幫他,卻依然礙於羞澀,遲遲不動手。他顯然急了,簡直是用扯的,可是又怕傷到她,最後像是找著突破般,用手直接褪下她胸~罩的肩帶。
她終於戰勝內心的羞澀,伸手至後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