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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都是出於自願,在故宮前他又為什麼要揭穿這一切?如此矛盾的他連他自己也不懂。
明天就是和爵爺見面的日子,幾年來,彼此之間都有著一層看不透的面紗,明天他和爵爺終於要面對面,這是他最期盼的日子。
禹昊碩還是不放心日本的一切,撥了通電話給總管淺本橋。
淺本橋接到他的電自然十分驚訝,急急追問禹昊碩的近況。
禹昊碩當然不可能說實話,他推說自己目前人在東京處理事情,等事情一結束他會即刻返回京都;昊碩知道淺本橋有些無奈,那是因為剎那間頓失他這個靠山;他雖是個標準狐假虎威的小人,但還存有一顆對太子的忠心。
昊碩躺在床上逼自己閉上眼睛休息,但是隻要一閉上雙眼,他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夏弄潮的一顰一笑,還有那嫵媚動人的風情,頃刻他又睜開眼睛,悵然若失的盯著天花板。
禹昊碩坐直身子,喃喃自語:“不行,我得趕緊辦完臺灣的事情,立刻回日本!再這樣下去,只怕我會發瘋!”
他準備與爵爺見面之後儘快回日本,這樣他就可以恢復之前的生活,相信那如天皇般的日子將是很愜意的,只要他想找女人,有哪一個不對他極盡魅惑之能事,誰敢惹他不高興?
夏弄潮?哼!就當她是一陣流行性感冒,曾經一度令他頭暈目眩,不過他相信這一切都會過去,他會忘掉她的嬌媚和笑靨,再找其他的女人。
“女人……”他自嘲地倒頭躺在床上,臉上堆著譏諷的冷笑。
一個上午無所事事,只為等待與爵爺見面。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無聊的上午,下午他來到麗晶酒店。前一刻他還躊躇著,他知道夏弄潮也住在這裡,他渴望能再見她一面,但是又祈禱老天千萬別讓他遇見她,他不想再得一次感冒,因為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會攪亂他的理智、生活、他的一切。
他懷著複雜的心情,神情略顯沮喪的走進麗晶酒店,逡巡的目光不時環顧著四周,並沒有瞥見夏弄潮的身影,他突然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依約上了八樓,來到爵爺指定的806房,他伸手按下806的門鈴,門頃刻就被開啟,禹昊碩走進呂6房間——
另一頭800房推門而出的夏弄潮,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瞥見踏進806房的人影,震驚地微怔了一下。“那人好像是昊碩,會是他嗎?”
恰巧一名服務人員擦身而過,夏弄潮連忙攔住這名服務人員,“請問806是否有房客?”
“806?”服務人員瞄了806房一眼,記起上級曾經下令指示,不得驚擾806的房客,“沒有住客,請問小姐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夏弄潮勉強一笑。
“那麼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請通知櫃檯,我們會為您服務。”服務人員面帶微笑的說著。
“呃……好。”
難道是她眼花?夏弄潮自嘲地苦笑,“我真的那麼想他?”
是不是真的想念禹昊碩,她自己心裡明白得很,無法自欺欺人。原以為第一晚在禹昊碩家裡沒睡好,昨天一定能很快進入夢鄉,哪知完全不是這樣,她的腦海裡淨是禹昊碩揮之不去的影子。
今天倒好,她化妝根本不需要劃眼影,因為她的眼睛周圍有一夜未眠的痕跡。
禹昊碩走進806套房,他注意到為他開門的人的手指,此人的大拇指並沒有爵爺所描述的玉扳指。
“請問……”禹昊碩仰著頭開口詢問。
“你好,爵爺已經在屋裡等候你的大駕光臨,請隨我來。”此人面無表情,冷漠地朝禹昊碩頷首。
禹昊碩隨著此人走進屋內。
“歡迎。”爵爺大步邁至禹